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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銀應聲剛要上前扶他,卻聽張平宣冷道:“不要碰他。”
說著,她接過女婢遞來的盲杖,放到岑照手中,抬頭又道:“你是我的夫君。”
“是,殿下。”
岑照的聲音不大,淡淡的,除了尊重,聽不出別的情意,然後,後面的那句話,卻說得很溫柔。
“但阿銀是我的妹妹。”
說完,他轉身朝席銀伸出一隻手,“阿銀過來吧。”
席銀看了一眼張平宣,卻並不敢把手伸過去。
“阿銀……跟著哥哥走就是了。”
岑照聽她這樣說,到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垂下手臂不再堅持。
這邊席銀剛要跟上去,又聽身後道:“你們跟去做什麼。”
席銀回頭,見宋懷玉並兩個宮人也跟了過來。
宋懷玉道:“殿下,宮裡的內貴人出宮,是不得私見外男的,奴等自地跟著。”
張平宣還要說什麼,岑照卻回身道:“無妨。岑照明白陛下的意思。宋常侍請。”
張平宣見此,也不再出聲,讓開面前的路,由著宋懷玉等人跟了過去。
幾人一道穿過內廊,向後苑走去。
內廊是張府的私禁之地,苑中賓客並不能行走。
到了廊下,宋懷玉等人便不再跟近,隨著女婢一道,在青苔道上侍立。
廊外是芙蕖潭,此時芙蕖花期將過,凋零的殘花上尚停著幾隻蜻蜓,風一來,便都飛入葉叢不見了。芙蕖潭對岸,賓客正在飲酒清談,依稀可聽見什麼“菩提”“八卦”“陰陽”“草競”等詞。女婢窈窕的身影穿梭其中,酒香隨風渡來,沁人心脾。
岑照的盲杖在木質的廊板上“叩叩作”響,席銀跟在他後面,情不自禁地去和那盲杖的節律。
岑照走到琴案前,屈膝跪坐下來,抬頭對席銀道:“阿銀坐。”
席銀望著那座琴臺,黃花梨木雕蓮花,奢貴得很,而臺上的琴,卻仍然是岑照在青廬常奏的那一把。
“阿銀是不是很久,沒調過弦了。”
席銀順著他的話回想了一陣。
好像真的有一年,都沒有碰過琴了。不過,她倒是記得,在清談居的侍候,張鐸倒是給她買過一把琴,只是買的是古琴,她並不是那麼會彈,後來,他好像還是習慣看她寫字寫得抓耳撓腮的樣子,那把琴也就不知道被扔到什麼地方去了,總之張鐸不主動讓她彈,席銀自己是萬萬不敢提的。
“是阿……手也許都生了。”
她說著,垂頭挽了挽耳邊的碎髮,撫裙在岑照對面坐下來,伸手摸著琴絃。
“阿銀真的很想哥哥,很想很想。”
“哥哥也很想阿銀。”
席銀抬起頭,芙蕖殘影下的岑照,身骨單薄,雖已換了大婚的青玄袍,卻尚未束冠頂,只用一根青玉簪束著發,雙手靜靜地按在琴面上,笑容淡淡的,溫如晨間的靜陽。
“哥哥……與長公主殿下結親,阿銀是不是不開心。”
“沒有,長公主高貴,識禮,哥哥能娶她,阿銀怎麼會不開心。”
“哥哥和阿銀一樣,不由己。”
席銀沒有說話,對岸忽然喧鬧起來,席銀側面看去,卻見是一個喝醉酒的賓客,在潭邊調戲張府的女婢,此人穿著香色金絲袖袍衫,腰繫白玉帶,看起來十分富貴。他把著酒杯,一手摟著女婢的腰,醉笑道:“都說長公主府的女婢好看,今日見識了,果不一般,袖裡藏的是什麼香,好香啊……”
一旁的家奴勸道:“郎君,您醉了,且鬆手吧,這可不是在您的私苑啊。”
那人卻不以為然,一把扔掉手中的酒盞,那女婢連忙趁機掩面跑開了。
那人見從此,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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