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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於自辯是不是……”
“張平宣!”
岑照直呼了張平宣的名姓,打斷了她的話。
張平宣聞言一愣,怔怔地朝岑照看去,張口啞然。
“不要這樣說她,跟她沒有關係。”
張平宣苦笑搖頭,“你為了她喝斥我。”
岑照跪地伏身,“殿下恕罪。”
張平宣仰起頭,抿唇忍回一口氣:“算了,我是為你不值。你把她養大,她現在反而能判你的罪了,而你卻還要維護她,有這個必要嗎?”
“殿下,我不能護她在身邊,我已萬分自責,還請殿下垂憐。”
張平宣搖頭道:“她自甘沉淪與你何干?”
岑照沒有再多言,拱手復言:“殿下垂憐。”
張平宣抿唇,實不忍見岑照如此,捏袖沉默了半晌,終罷了話,轉身對席銀道:“下去。”
席銀看著岑照跪伏的身子,心如受白刃萬刮,呆立著沒有動。
“阿銀,回去吧。”
席銀這才回過神來,忍悲向轉梯走去。
誰知剛走倒漆柱前就被一隻手拽住了手臂。
席銀抬起頭,見張鐸身著玄底金絲繡麒紋的袍衫在她面前。
“你怎麼那麼容易被傷著。”
“我……”
“不準解釋 。”
說完,他鬆開她的胳膊。
“跟著。”
說完便走到席銀前面去了。
樓臺上岑照依禮伏身下拜,張平宣卻立在岑照身旁,一言不發。
張鐸沒有傳免,徑直從二人身旁走過,在案後坐下,端起酒盞遞向席銀,“燙了來,朕今不想喝冷酒。”
席銀只得接過酒盞,墩身去關照小爐。
張鐸沒有生硬地替她出頭,也沒有把她刻意地藏在自己身後,一句話,給了她在這個場合裡合適的位置 ,也化解了她之前無助的處境。她坐在小爐旁,爐中溫柔的火焰,漸漸烘暖了她的臉。
她想著朝張鐸看了一眼,見他正理袖口,神色平寧,也不知道將才的話,他聽到了多少。
“傳宮正司。”
張平宣沒有出聲,宋懷玉在旁問道:“陛下,傳麒麟臺嗎?不如……席散後再……”
“不必。”
張鐸放下寬袖,直背正坐。“公主在此,將好,朕要問清楚,朕的內宮人失禮在何處。就在這裡處置,你們也都看著,殺一儆百。 ”
說完,他看向張平宣:“平宣,她哪一句冒犯了你,如何處置。說吧。”
張平宣抿著唇,半晌方道:“不必了,我不想計較。”
“朕計較。”
說完,他轉向席銀:“你自己說,你何處行儀不端。”
席銀遲疑地望向張平宣,張平宣則避開了她的目光。
“有就跪下,請罪受責,沒有就直說。”
席銀收回目光,輕道:“我沒有行儀不端,冒犯殿下。”
“好。平宣,她說的是不是實話。”
“我說了我不計較……”
“朕也說了,朕計較。你是朕的妹妹,朕看不得你受一點委屈。她若沒有過錯,為何斥責她。你直言與朕,朕將才說過,要殺一儆百,就在這兒問清楚,嚴處。”
張平宣被張鐸逼得失了聲。
這本是一件很零碎的事,處不處置奴婢,用什麼緣由處置奴婢,無非是上位者的一句話而已,然而,她自己卻也並非一個是非不分,隨意草菅人命,冤人以莫須有罪名的人。即便她是憤恨席銀忘恩負義,惱怒岑照一味維護,當著張鐸的面,她也萬萬不敢將秦放的事說出來。
因此,張鐸這般問,無異於逼她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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