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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銀忙垂頭:“不敢,就是趙將軍講話,實在……”
趙謙道:“我這照實說的,你問銀子,當時梅辛林怎麼說來著,他說你是去找死,還差點就真死了。”
說完,他突然反應過來 ,一拍腦門道:“你不會是故意去挨這一頓打的吧!”
張鐸咳了一聲,站得久了有些氣促。
“不然。避得開如今這個局面?”
趙謙聞言邊笑邊點頭,“你對你自己也是狠啊。張退寒,我看大司馬不打死你,總有一天要被你玩死。”
誰知說完卻聽張鐸鼻中哼笑。
“匯雲關一丟,就快了。”
趙謙背脊一寒,不好再續說什麼,轉話道:“對了,見常肅還帶銀子去啊,不怕常肅拔劍砍她,那可是個只有硬骨頭,沒有顱腦,倫理綱常日日舉的的大君子,自以為是得很。”
趙謙這話一說完,張鐸立即見地上那抹清瘦的人影試圖往後縮。
他反手一把拽住人手
“我剛才跟你說的什麼,這麼快忘了?”
“奴沒忘。”
“那躲什麼。”
說罷又對趙謙道:“你回營。”
趙謙沖著席銀攤了攤手,露了一個滿含“自求多福”意味的眼神,轉身離了。
***
尚書令常肅歷經兩朝,以直諫聞世。
自問是一朝文儒的中流砥柱,今代天子撫卹下臣,姿態自然是立得足,然而張鐸不請他去正堂,而是把他晾在西館,茶奉了三巡,人也不見來,他早已裡內氣懟,心緒不順。
陡見了張鐸,看他面色蒼白,唇無血色,思張奚公私分明,一分情面也不留,險些把這個兒子打死的傳言到不是虛的。然而他掃了一眼他身旁,悄生的這麼一絲憐憫,又被那一個絕色的女婢給摁滅了。
常肅最恨世家皇族的攜妓之風,甚至曾為此直諫過皇帝,在大殿上把皇帝逼得面色青白下不臺。從前聽聞張鐸獨居清談,女色不近,到肯舍他一青眼,唯恨他不識陰陽倫理。然而如今見他也是如此,鄙夷更甚。於是整衣起身,並未寒暄,也不肯照皇帝的意思,關照他的病勢而免除跪禮,只肅道:“陛下親下撫詔,中書監跪聽。”
誰想張鐸卻撫袍徑直坐下,反道:“重傷再身,實跪不得。”
說完回頭看向身旁的席銀,“你跪下聽。”
席銀一怔,看著常肅,輕道 :“奴嗎?”
“對,替我聽。”
他說得無情無緒,拋袖理襟,交手端坐。
席銀無法,只得怯怯地走到他旁,靠著他跪下來。
誰想他卻伸手在她腰背處狠狠一敲,她吃痛,險些撲到在地。
“奴……”
“儀態不對。”
“奴……奴不會啊。”
他伸手扶她起來,平聲道:
“聽天子訓,背不可佝,腰不可折,疊手,慎重觸額。眼視前膝,敬屏息,不可聳肩,要有戰戰兢兢之態,但身不可晃。”
席銀從前哪裡知道這些,聽他教授,忙順著他的話去調整儀態。
常肅見二人如此,不由立眉而怒:“這是陛下的尊意,豈能讓奴婢亂禮!”
張鐸點著席銀的背脊彎處,頭也沒抬。
“何為亂禮。”
“你……”
常肅雖素知此人不尊殿禮,竟不知他冷狂至此,一時聲啞,緩過意思來後 ,便氣得牙顫:怒目喝指道:“張大人,我替天子行下撫之行,即便你重傷在身,也該掙扎涕零,以表尊重,你竟挾妓入堂,更以此妓為替聆聽聖訓,妄玷聖意,這是為臣之規行?”
誰知張鐸扶正席銀的手臂,平續道:“如尚書令所見,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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