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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懷玉。”
“老奴在。”
“帶胡氏出去。”
胡氏聽了這句話,重重地磕了兩個頭,求道:“陛下,饒了奴……求陛下饒了奴。”
宋懷玉趕忙命人上前將她架起:“陛下已經開恩了,你怎敢失儀!還不快閉嘴。”
胡氏淚流滿面,已然聽不進去宋懷玉的話。
“不……求陛下饒了奴,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胡言了。”
張鐸看了一眼宋懷玉,冷道:“堵嘴,拖出去。”
胡氏在宋懷玉手底下做了好幾年的事,宋懷玉有心維護,此時也不敢開口,只得親自上前,用一根白綾卷勒了她的口舌,擺手命人把她拖下去。
席銀怔怔地看著胡氏瞪眼蹬腿地被人拖出琨華殿,喉嚨處不由地吞嚥了好幾口。
“你還在看。”
“我……”
“看朕這裡。”
他說著,狠狠地抖了抖手上的官紙,“朕剛說的,你聽是沒聽。”
席銀屈膝在張鐸身邊跪坐下來,開口卻是答非所問。
“胡宮人為什麼會求饒,又為什麼會怕成那個樣子。”
她的臉湊得有些近,鼻息撲面,張鐸的耳廓陡燙起來,他不著意地一旁挪了挪身,刻意冷下聲音道:“你說呢。”
席銀摁了摁眉心,當真露了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然而想了半天,似乎是想明白了,卻又無法理順一通話來表述。
“我……說不清楚,不過……”
她垂頭笑了笑,伸手將耳邊的碎髮細緻地挽到耳後。
“我心裡很舒暢,就跟喝了雄黃酒一樣。”
她說著,笑彎了眉眼。
張鐸掃了她一眼,便將目光從新落向了手中的官紙,不肯再抬頭。
“陛下。”
“嗯。”
“我以後不會怕琨華殿的宮人了。”
張鐸道貌岸然地放下手上的官紙,刻意道:“為何。”
席銀抿了抿唇,抬頭笑道:“因為她們雖然守宮禮,但她們也會胡言,也會和我一樣做錯事,也會受你的責罰,我和她們是一樣的人,只要我肯用心地學,我以後,也會識很多很多字,也會說出大道理。”
她的著一襲話,沒有任何的章法,亂七八糟,粗淺得很,卻令張鐸心悅。
他刻意沒有立即回應她,低頭摩挲著那把玉尺。
維護女人這種事,張鐸不屑於做得太明白。
為了她,斥責胡氏。這種行徑非但不能讓她領情,還會令他自己顯得膚淺而無聊。
對於張鐸而言,最難的事,用嚴法逼她立身之後,如何再給這個女人處世的底氣。
這種事張鐸原本做不來,可今日無意之間好像又尋到了一層法門。
“以後琨華殿的事,你來掌。”
“啊?我嗎?”
“對,你來掌。”
他說著,側面看向她:“朕的飲食起居屬你,從太極殿送到琨華的奏報,宋懷玉不在時,你也可以經手。”
席銀怔怔地坐在他身旁。
“可是,宋常侍教過我,太極殿來的東西,我們宮人不能碰。”
“對,因為那是國政,關乎百官沉浮,邊疆戰事,一旦出了紕漏,經手之人,凌遲亦不可抵罪。”
席銀忙站起身,“那我不敢碰。”
誰知話一說完,卻被人一把拽了回來,膝蓋磕在席面上,疼得她不禁皺起眉。
“君無戲言。”
這一句話利落又無情。
席銀望著張鐸的眼睛。
平心而論,他對著席銀認真說話的時候,席銀總能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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