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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軍一戰到底。
就在他們展開新一輪激戰之時,身後死守至今的城門卻從內開啟了。
太子親衛們猛然回身,見城門從內被開,如遭當頭一棒,紛紛不知所措。
蘇寒玄目色猩紅,“誰開的城門!怎麼回事!”
而對面遇此情形,胤軍士氣瞬間高漲,兵眾一波接一波地衝擊敵陣,殺得興頭大盛,蜂擁而上即將突破城門前的蘇室防線。
孫括在高臺處望見此景,疑惑問詢:“誰派人開的城門?何時城內埋伏了我們的人?”
席上眾人搖頭,皆不明就裡。
“莫非是秦廈胄王爺的人?”諸侯們竊竊私語,與身邊之人低聲討論起來。
“胄王前日夜裡便帶人乘船返回了秦廈,再者,秦廈兩王的勢力也滲透不進朝弦城內,這畢竟是蘇室太子的據點。”有了解境況的將領解釋道。
眾人注意力被轉移不過片刻的功夫,再回過神,卻發現城門外只剩下太子親衛,而不見了蘇寒玄的蹤影。
“那太子去哪了?!”
“死了?不會啊,也不見有胤軍拿他的頭顱上來請功啊……”
城南外的戰場紛亂嘈雜,而城北最高處的行宮之內。
兩名影衛扶著幾近昏迷的蘇寒玄在宮殿內的軟榻上坐下,滿懷歉意的哀嘆:
“殿下不要怨怪陛下,陛下繼位之時,華序早如風中殘燭,苟延朝夕罷了,他獨自面對華序數不清的沉痾痼疾,所求不過國祚延續下去……”
蘇寒玄撐著意識維持清醒,喘息著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怨他什麼?”
影衛們並未直面他的問話,只自顧講述著。
“可到頭來,卻是陛下費盡心力整整二十年仍成效甚微,二十年的壓抑憤慨、二十年的心力交瘁、二十年的無可奈何,何人能不被磨滅年少時的鬥志?他不想讓殿下重蹈覆轍,接手一個滿是弊病漏洞的國家,不想讓殿下也耗盡一生最後卻嚐盡百般無奈滋味,陛下他,已經厭倦再去應對這些了……”
身為君主,卻是從一開始就無可挽回的悲劇,兩位影衛見證多年,只餘扼腕嘆息之心。
“親手推動華序覆滅,也許是個糊塗荒唐的決定,可您不要怨怪陛下,陛下他,實在是沒有再去改變局勢的心力了……”
“您當初在北疆面臨的碰壁和困境,陛下經歷了整整二十年啊,只是您有陛下的暗中幫助,能成功掌控北疆勢力,但陛下又有誰的幫助呢?”
蘇寒玄意識有點昏沉,眉頭皺得愈發緊了些,“在北疆那次原來是……等等!”
靈光一現,他想起什麼,陡然清醒,雙目乍起的恨意幾近絕望,“本宮再問一遍,你們說,讓本宮別怨蘇栩,他做了什麼?”
他恨極,一字一句問出那個他最不敢置信的問題:“方才的城門,是蘇栩命人開的,對不對?”
影衛低頭預設了他的問題,青年眼中含淚,殷紅鮮血從口中噴出,支撐不住,徹底昏死了過去。
兩名影衛垂手,站起身退了出去。
蘇栩從後殿走出,衣冠齊整,神采奕奕。
他走到軟榻前,愛憐地撫摸著青年的額頭,面上神態柔軟的像位真正的慈父。
“我的玄兒,我白璧無瑕、光粲高潔的孩子,我最最無與倫比的祭品,以你之死,拉開這場大戲的帷幕,成就我之籌謀罷。”
他話語平和無比,不見從前分毫瘋癲之色,但卻又好似比從前更加痴魔。
他慈愛地笑著,蘊著興奮到極致的怪力,將一柄鋒銳的匕首刺進蘇寒玄的額頭。
身前青年無從掙扎,很快便沒了氣息。
清脆的鼓掌聲響起,蘇栩身後,雪面光滑的男人緩步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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