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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顯然是累極了的模樣。
他又瞥了眼畫中的巫師,唇角勾起一絲笑,“瞧著這錦州的夜市極為熱鬧,今兒夜宴結束得早,妹妹可想出去轉轉?”
若說玩樂,楚令昭自是願意的,只是,她這哥哥瞧著並非是那等喜愛玩鬧之人,放著大事不管,要陪她去玩?
只怕,不僅如此罷……
總歸出去玩便是好的,楚令昭欣欣然的起身,正要將桌上的兩張圖收起來,卻見蘇寒玄將圖擱到燭臺邊點了,那紙頃刻間便化做灰燼,被風吹到了窗外。
“留著終究是麻煩,毀掉方才穩妥。”他眸子暗了暗,言語似別有所指。
楚令昭隱約覺得,他口中的毀掉並不是單單指這兩張圖,大抵明白他內心已有計策,便不再過問,一心想著去夜市轉轉。
蘇寒玄身邊處處都是眼線,為避免驚動耳目,他們便趁著天黑悄悄離開,少年輕功極好,一身銀白色窄袖勁裝行走在瓦簷間,幾個白色殘影掠過,便已然消失,楚令昭雖未曾習武,但被少年扶著些,多少還是能勉強跟上。
夜市處處是賣幹脯、爊肉的肉食鋪子,其間不乏還有些賣珍奇玩物、冠梳、頭面、領抹等小玩意的小販,街上吆喝聲不斷,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如今還不到深秋,因此還是有些喜涼的人,街上賣的沙糖冰雪冷元子、水晶皂兒、酸梅飲子等涼點也就沒完全撤下去。
少女總愛食些甜食冰品,瞧見許多錦州當地的小吃,便止不住的到處轉悠,不一會兒,手上便提滿了許多點心紙包。
蘇寒玄陪楚令昭逛了會兒,便藉口說無趣找了家酒樓等著,只留了幾個暗衛暗中保護她,今夜出來,一則是真心想帶他這妹妹出來玩玩,這第二則……
蘇寒玄走進酒樓的雅座坐了,深書、淺卷早已在原地恭候,深書上前拱手道:“殿下,您要的人抓到了。”
說著,淺卷便從角落裡拎出來一個男人,那男人一身巫袍,衣袍上一條灰色巨蟒纏繞周身,在那巫袍之上格外醒目,與畫中那群巫師身上的袍子一模一樣,那灰蟒遠遠瞧著,竟也如同一條活靈活現的巨龍一般。
淺卷笑道:“難怪之前那小二說瞧見許多穿龍袍的人來往,這巫袍上的灰蟒果真與龍相像。”
“可有問出事情的來龍去脈?”蘇寒玄斜靠在大椅上,單手支頭,望著那巫師死氣沉沉的臉,很是不耐煩。
淺卷點頭,望了眼窗外夜色,斂了笑容。“據我們在秦廈的探子回稟,半年前,秦廈有人與錦州刺史府曾有過秘密往來,而此後,”
“此後,華序各地便開始有幼童陸續失蹤。”蘇寒玄摩挲著雪白的盤龍玉佩,漆眸深沉。
“祭神的時辰是何時?”他擱下玉佩,淡淡問道。
深書和淺卷對視了一眼,沉吟半響,終是拱手道,“錦州城外的重霧山頂,有一方祭池,今夜子時,巫師齊聚。寅時過半,行供奉之儀。”
蘇寒玄聞言微怔,緩緩坐直了身子,燭火映照下,俊美的面龐上神色凝重。“本宮要的人可到了?”
“回殿下,此時正侯在正南門外。”
此時錦州城正南門十里以外,三千騎兵披堅執銳,肅然靜候。
“不知殿下可還要查出祭神所要詛咒之人是誰?”淺卷小心的問道。
“不必,本宮倒是覺著,這血腥的儀式,不過是場為了製造混亂不安的鬧劇,詛咒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在華序的亂局中火上澆油罷了。”少年漆眸狹長如刀,眸光微冷,抬眸間,殺意畢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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