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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本事不小,摩拳擦掌便草草準備大幹一場,畢竟生平還是第一回劫賭場,這兩人只當這是尋常賭坊,劫了也便劫了,不想只是挑釁一聲,還未做出動作,便被賭坊的人推進了暗牢中……
原本,他們二人是從江邊畫舫出來後,跟著第一批抬籠子的壯漢調查去向,一路被引到這裡,因著一時手癢就玩了幾把,沒想到卻陷進去誤了正事。
蘇丹衣倒是個看的開的“此次能有這等經歷,也不枉本王年少一回啊,甚妙,甚妙!唐兄覺著如何?”
“少跟老子稱兄道弟,當初若不是你吹自個兒賭無不勝,何至於如今陷進去?還沒舒展開拳腳便被人抓了不說,酒也沒喝成!操!老子平生還是第一次這般丟臉!”
唐臨痕在軍營裡廝混慣了,雖是文官世家出身,卻也著實見不得他在人家囚牢還那般文鄒鄒的樣兒,愣是氣的粗話都蹦了出來。
蘇丹衣倒也不以為意,懶得與他計較,心道反正還有蘇寒玄和楚家那位手段狠辣的小家主在,他們就算在這兒什麼也不幹,也遲早能出去。
翌日一早。
楚令昭用過早膳後便在別苑花園中散步,秋雨過後,庭院中瀰漫著泥土的清香,園中一處處秋菊開的葳蕤繁茂。
一層秋雨一層涼,楚令昭站在垂角簷下,素手扶著白石憑欄,靜靜望著園中秋景,秋風蕭瑟,幾綹青絲垂落耳畔,浮動起淡淡幽香。
想起昨日曹踞德口中那些所謂的女子的意義,她嘆息,垂眸輕言慢語:“既有那“秋風舞罷鬥寒霜”的凌凌傲骨,又為何偏要被拘在這深庭之中?”
少女雖是以女子之身被家族信重,卻也並非不清楚這世間對女子的種種壓制不公。
她眸中黯然幾許,總覺心中有些驅不散的傷感難言。
不遠處,一位藍色錦袍的年輕公子停步凝望著垂眸神傷的少女,眸中難掩沉醉之意。
他走上前,輕聲道:“‘不爭春色不爭芳,不媚時歡作紫黃,朵朵如拳深墨色,秋風舞罷鬥寒霜’,姑娘……原來是我之知音嗎?”
聞聲,楚令昭偏頭望向身旁,但見來人是位年輕公子,周身隱隱泛著書墨之香,瞧著倒也沒什麼惡意。
只是……
想到他喚自己知音,她有些疑惑:“公子清楚我方才在說何事?”
青年面上泛起一絲微紅,低聲道:“我知道的,姑娘是在讚歎我品性如墨菊般高潔。”
他認定了楚令昭是在稱讚他,陶醉程度,看的少女都不知如何開口。
她輕哼一聲,沒興趣與這青年在這兒浪費口舌,直接轉身走了。
青年回過神,見少女在湖畔的亭子裡坐了,他趕忙跑到花園中掐了株墨菊跑進亭子,只是面前這女孩兒雖生的姿容絕世,周身氣息卻清冷懾人,令人無端生畏。
他怔了怔,半晌,才斂去面上的驚豔,小心翼翼道:“那個,姑娘瞧著面生,可是來訪的客人?”
總被人打攪,少女眼底泛起不悅,淡淡道:“既知別苑有客,又何故貿然闖入?”
那青年面色僵了下,坐在石桌旁躊躇了一會兒,又將墨菊舉起,突兀道:“那個,姑娘…這株墨菊是我親手種的。”
見楚令昭挑眉,他趕忙道:“我沒有冒犯的意思,我是說,姑娘既為我之知音,這墨菊就…就送給你了,我…我…我告辭了!”
他說著,將手中墨菊塞到楚令昭手裡,文雅的面龐上紅暈更盛,他向她作了個揖,便匆匆跑開了。
楚令昭不明所以,疑惑地蹙了蹙眉,旋即將那枝墨菊擱到了圓桌上,起身離開。
她走後,那藍衣公子又悄悄走回來,捧起那枝墨菊,低低呢喃:“時隔這許久,終於有一位懂我之人了。”
午後,楚令昭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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