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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清攬鏡自照,望了眼鏡中那張雌雄莫辨的臉失了神,輕聲:“我後來想了想,她說的的確是事實不是嗎?的確有很多男人垂涎人家的美貌的。不,也不全是事實……”
鶴髮少年很努力的點頭,十分急切:“當然不是事實,她可侮辱您是斷……”
還不待少年說完,他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柔柔道:“因為,還有很多女人也垂涎人家的美貌。”
鶴髮少年徹底閉上了嘴。
“就沒見過夸人好看誇的如此清新脫俗的……”沈君清還在不停的自言自語。
鶴髮少年被他氣的窩火,重重掩上槅扇離開了第十二層。
沈君清掃了眼槅扇,見他終於走了,冷哼一聲,隨手把鏡子丟到一邊:“他派這麼個小東西盯著我也真是過分,整日妄圖教我做事,殊不知我早已看破紅塵,容貌,不過身外之物爾爾。”
說完,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拿起鏡子又照了照自己的臉。
另一邊,楚府密室裡,趙含煙縮在角落動都不敢動,時不時的瞅一眼牆上掛著的刑具,楚令昭坐在大椅上翻閱兵書,頭也不抬地道:
“不用看了,這些不會用在你身上,帶你來這兒不過是為了說話方便,免得殊吟放在我身邊的人動不動就將我的事透露給他,再者,我也懶得對你動手。”
趙含煙見她不似說謊,微微放了心,小心翼翼地走到她面前,輕聲道:“楚小姐,您帶我來這裡可是有什麼吩咐,那次在錦州時我也未曾得罪過您……”
楚令昭放下手中的書卷,並未解答她話裡的疑惑,只靜靜望向趙含煙,聲音裡透著漫不經心:“你想脫離賤籍嗎?”
趙含煙皺了皺眉,低頭不語。
見她不說話,楚令昭嗤笑一聲:“之前有人跟我說你不簡單,我原以為你是聰明人,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說著,她起身就要走。
“等等!”趙含煙忙攔住她,猶豫了一下,抬頭望向她:“您需要我做什麼?”
像是早就料到她會如此,楚令昭重新坐回大椅上:“倒也不難,你喜歡謝昀,我便給你個機會,將你送到他身邊。”
“您要我安插在他身邊,打探謝家的訊息?”
楚令昭搖了搖頭,眸中滿是腹黑之色:“我要你想辦法抓住他的心,讓他愛上你……”
是夜。
胡儀河河畔,一座典雅華麗的軒館此時燈火通明。
軒館二層,姿容凜貴的少年臨窗而坐,一身白袍不染纖塵,周身蒼茫迫人。
如同蒼莽大地呼嘯而過的寒風,充斥著來自極北冰原的遠古氣息。
雅座內靜悄悄的,彷彿完全隔絕開了外面的熱鬧與喧囂。不一會兒,侍女領著一個面容威嚴冷肅的男人走上二樓。
男人著一身錦衣,用料極為考究,領口和袍裾上皆印著暗金獸面紋,在燭火的映照下明明滅滅,兇戾至極。
他略帶薄繭的掌中捻著一串黑色佛珠,長長的流蘇垂落下來,隨著男人的步伐而微微擺動著,他在樓梯口停住,緩緩地打量了少年一番,才向窗畔的矮几走去。
還未等男人靠近,通體雪白的巨獅便警惕的擋在了他面前,喉嚨中發出陣陣危險的低吼。
男人絲毫不見懼色,周身威壓更甚,他低低地笑了起來,聲音略顯粗礪:“殿下這愛寵倒是別具一格,只是與兇獸同謀,終成禍患啊……”
蘇寒玄唇畔弧度譏諷,狹眸中滿是涼薄之意,竟也不言語,只淡漠地飲酒,良久,他才不疾不徐道:“不知將軍指的是雪獅……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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