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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裡那隻貓咪看上去像是睡著了,打著呼,看上去很乖很柔順,吳楚被撞了胳膊後,那隻貓遞到他跟前,軟蓬蓬的尾巴輕輕點了點他的手腕。
吳楚猶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在了沈秋澤懷裡的貓背,然後猶猶豫豫地伸手摸了摸那看起來很乖的貓。
這次的貓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沈秋澤懷裡,很乖,沒有逃竄,而是老老實實朝他任他摸著貓毛,不僅一邊打著呼還一邊垂下尾巴還時不時碰著吳楚的黑色夾克外套。
吳楚站在沈秋澤身旁,極力地抿著唇,男生穿著黑色夾克外套,看起來又酷又冷,卻小心翼翼彎著指骨,垂著頭撫摸著柔軟的皮毛。
他從小因為克母被送到鄉下,七歲那年被接回吳宅後見到他媽媽的第一面就是在葬禮上。
那些柔軟的,充滿生命力的東西,似乎也從來都不待見他,每次見到他都瘋狂地逃竄,從小到大一直是如此。
但是在那個冬天的清晨,穿著黑色毛衣抱著貓咪的沈秋澤,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他好像並不是那些晦氣汙穢帶來不幸的邪崇。
而恰恰也是從那天起,他默許了沈秋澤的靠近。
*
第11章
傍晚天際烏壓壓的厚重雲層低垂,傾斜的雨滴劈里啪啦砸在樹梢上,泛黃的玻璃上爬滿了連成線的雨珠子。
狹窄的出租屋客廳裡,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對著手機那頭的人懶懶道:“老爺子出院了?”
手機那頭正跟著他視訊通話的人點了點頭,然後猶豫了一下,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在做什麼?”
面前男人坐在輪椅上,面前老舊桌子上擺著一個塑膠籃子和一袋子綠油油毛豆,男人看上去動作熟練了不少,冷白修長的指尖將毛豆殼撥開,然後捻起碧綠色的的毛豆放進塑膠小籃子中。
殷縉將手上的毛豆剝好,拋進了籃子裡,聞言抬頭懶洋洋道:“剝毛豆。”
那頭的老友沉默下來,好一會才遲疑道:“是今年圈子裡盤核桃的新潮流嗎?”
不盤核桃了?改成盤那種叫毛豆的碧綠色的小豆子了?
殷縉捻起一個毛豆殼,對著手機那頭的人懶散道:“這個,沒去殼的,一斤兩塊五。”
說罷,他又伸手從塑膠籃子中捏了一顆毛豆,對著手機那頭的人嘆息道:“這個,去殼的,一斤八塊。”
在去殼和沒去殼之間,中間商血賺五塊五。
為了不讓那中間商血賺五塊五,吳楚大早上就在飯桌上,瞟著他,循循善誘地跟他說:“咱們不能讓中間商發了,中間的差價必須得拿回來。”
於是下午剛在膝上型電腦上開完遠端會議的男人,接了個視訊通話就坐在桌子面前開始剝毛豆。
手機那頭的老友愕然,他打影片也是因為好奇心癢地想要看看到底是在什麼樣的破爛地方,才能讓從小就挑剔,渾身上下毛病不少的這尊大神忍了下來。
看到那似乎連胳膊也伸不開的狹小逼仄屋子,老友吃驚得直咂舌,感嘆著殷縉這次真是下足了血本,鐵了心要讓老爺子心軟退步。
但是殷縉淡定自若地剝著毛豆,讓手機那頭的老友愕然了許久,好半晌老友才茫然重複道:“毛豆?”
“一斤兩塊五?”
什麼玩意,什麼有殼沒殼的,什麼兩塊八塊的?
殷縉望著望手機里老友茫然的神色,神色自然道:“你聽不懂正常。”
畢竟今早上吳楚拿著小板凳,坐在他面前苦口婆心地告訴他,中間商血賺五塊五對他是一種多麼大的傷害,他才勉勉強強理解。
窗外悶雷滾滾,殷縉一邊望著窗外,一邊似乎有點心不在焉想著點什麼,手機那頭的老友沉默一下,終於像是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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