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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就是一副拒絕的意思。
十分鐘後,吳楚頭痛地望著還在病床上哭的褚萼,看著他蜷縮著身子,一抽一抽地,並不說話,但明顯能夠看得出來是在抽泣。
病床頭吃藥的鈴聲響起,吳楚硬著頭皮去開了門,看到褚熙聽到動靜後猝然抬頭,緊張而懇求地望著他,彷彿在希望能得到什麼好訊息。
吳楚面無表情想到,好訊息?
能有什麼好訊息?
難不成跟面前褚熙說,嘿,老子進去吼了你弟幾句,搶了你弟心愛的佛牌玩具,把你弟弄哭啦!然後你弟哭得太兇,老子哄了幾句沒哄成。
現在你弟還擱床上哭呢,哭得一抽一抽的。
病房門口外沉默了幾秒鐘,吳楚迎著頭皮道:“等幾分鐘。”
說罷,他沒給病房外的人反應的時間,將病房門關了上去。
他走到了病床前,不耐煩道:“給你一分鐘。”
“抱。”
真他媽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能哭得當初比他小時候打架輸了還慘。
*
第101章
抱著他的人瘦到了咯手的地步,肩胛骨那突起格外分明,那瘦骨嶙峋的手卻緊緊收緊著,跪在病房上將臉埋進了吳楚的肩膀上。
“撒手了啊。”
“……”
死死抱著他的人輕微發著顫,卻依舊一動不動緊緊抱著他。
“我說最後一遍,該撒手了啊。”
跟個木樁子站在原地的吳楚罵罵咧咧道:“再不撒手信不信我把你掄窗外去?”
下一秒,有溫熱的眼淚順著吳楚脖子流了下去,浸透了他肩胛那一小塊衣服。
褚萼的艱澀嗓音忽然響在病房中:“褚熙是不是都跟你說了?”
吳楚想要將肩膀上的人撕下來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望著不遠處紛紛揚揚落下的雪,沒說話。
褚萼跪在病房上,環著面前的人手越來越收緊,他嗓音平靜卻發著顫道:“你知道我要是動了另一個手術,會比死了都難受的,哥。”
忘記吳楚,這比要他死還要難受。
吳楚只盯著玻璃窗外霧茫茫的雪,感受著肩胛那塊衣物被浸溼的範圍越來越大,懷裡人抱著他的手越來越收緊。
褚熙確實將褚萼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說了。
在陽臺上的那通電話,褚熙只將所有的事情說了一半,他對褚熙說的最後一句也是“這事我管不了。”
因為這一切看上去太像是一場以死相逼的戲碼了。
褚家研究了那麼多年褚萼的病,怎麼可能只研究出了這個風險那麼高的手術?怎麼可能除了這個方案外就沒有其他安全一些的方案?
或許到了最終,也許他能夠將褚萼勸回來,那以後呢?是不是褚萼一尋死,他就要丟下殷縉馬不停蹄地去勸說一次?
這委屈別說殷縉受得了,他也不可能看著殷縉受著這份委屈。
他自己被逼著不要緊,憑什麼他身邊人也要被逼著?
他跟殷縉說的那番話,不僅僅是說給殷縉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
即使當天晚上說完那些話的吳楚就夢見了從前的事,他也不曾動搖過。
那天晚上,他夢見了少年時的褚萼安安靜靜坐在輪椅上,夢見那時的褚萼整夜地守在他高燒不退病床前,頭一次慌得發抖臉色慘白得駭人。
那些雜七雜八的往事與現事不斷交錯重複,在吳楚腦海中來來回回放映,撕扯著人的意識不斷往下墜。
他腦海中一會是褚萼跟他一起在母親墳前,褚萼緊緊抱住哭得渾身發抖的他一遍一遍地低聲說“哥你還有我。”一會又是褚萼跪在他面前,紅著眼眶不斷哀求說:“我錯了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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