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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為吳宗盛藉著吳楚小時候和褚萼那件事,強行把吳楚送出國外練習賽車是吳宗盛私底下保護吳楚這個私生子的一種方式。
畢竟吳宗盛自己肯定也知道,他將他吳翰真正的弟弟丟在鄉下那麼多年不聞不問,只將他當作是一個來威脅他母親的砝碼,如今被接回來了,若是在明面上百般寵愛,肯定會引來疑心。
於是便在表面上對吳楚不聞不問,將他丟出國外聯絡賽車,但是在私底下卻肯定有偷偷接濟。
所以吳翰一直以為吳楚在國外那些日子必定是過得風生水起,仗著在國外他吳翰騰不出手,還有著吳宗盛私底下的接濟,他的日子又能差到哪裡去呢?
甚至是在吳家,他都認為吳家的傭僕在私底下都看著吳宗盛的臉色行事,在他面前對吳楚漫不經心,但是在背後卻偷偷地不敢怠慢吳楚。
他一直以為這些年吳楚在吳宗盛背後的庇佑下過得不差,所以才越發憎惡這個佔了親弟弟位置的私生子。
但是今天,他跟著那些傭人在客房中收拾著吳楚的東西,全部都是洗漱等生活用品,私人物品少得可憐,甚至那些洗漱用品全部是酒店的一次性用品。
吳楚是預設了他就算回到了吳家,也不會有傭僕來替他準備這些東西,所以才會放那些東西在自己的房間中。
吳翰深呼吸,狠狠地搓了一把臉,看著那些零零散散的東西被送回吳楚房間時,整個房間還是空蕩得可怕。
如今吳翰坐在沙發上,沉默地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聽著老管家帶著點欣慰和期盼朝他道:“小少爺今年除夕會回來嗎?”
吳翰垂下眸子,將猩紅的菸蒂摁在菸灰缸中,沉默了一會,沙啞道:“我去求過他。”
“他說不可能。”
說罷,他仰頭將手搭在眉骨上,喃喃苦澀道:“他寧願像從前一樣,一個人在酒店中過除夕,也不願回來。”
究竟是恨他恨到了什麼地步才會如此?
從小看著他長大的老管家卻在此時沉默,畢竟這些年,吳楚在吳家過的是什麼日子他看得一清二楚,那些安慰的話在喉嚨中,只化為一聲長長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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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天際中的雪落得越來越大,不少商鋪外頭已經張貼了除夕打折活動海報,在殷傢俬人醫院不遠處的一家花店門前,一個穿著陳舊大衣的人推開了花店玻璃門。
花店老闆抬頭,看到來人,並不感到奇怪,只笑著道:“今天又是金香玉嗎?”
穿著陳舊大衣的男人點了點頭,冷清的眉眼上落了點細雪,他像是徒步走過來的一般,鞋面上浸透了一些雪水,蒼白的臉龐上安靜而沉默。
他生得實在是好,哪怕穿著一身陳舊的大衣,但是周身的氣質也擺在那,叫人難忘,低垂著眸子在錢包中找著零錢的模樣認真,彷彿像個週日出來兼職獲得零錢為自己戀人買花的年輕人。
花店老闆將包紮好的金香玉遞給他,笑著道:“喜歡的人還沒有原諒你嗎?”
沈秋澤遞了錢過去,小心地接過花束,嗓音有些啞眉眼卻溫柔道:“他脾氣不是很好。”
話語的潛臺詞便是還沒有原諒。
花店老闆聞言有些感嘆,面前這個男人幾乎每天都會來她這個花店買一束金香玉,金香玉是黃玫瑰的一種,而黃玫瑰的話語是對戀人的道歉。
那麼多天,無論風雪,花店老闆都能見到男人,甚至有時候是在接近打烊,她還能看見男人匆匆趕來,細細地挑選著剩下的金香玉。
花店老闆對著面前的沈秋澤笑道:“說不定還在鬧脾氣,過幾天就好了。”
沈秋澤垂眼,將那束花小心翼翼地用著大衣護好,聞言對著老闆安靜地點了點頭,便抬腿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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