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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活著,太孤獨了。
她彷彿沒聽到他的話。
又或者是聽到了,不願意回答呢?
「天太黑了。」拓跋泓彎了腰去,額頭抵在她脖頸,臉貼在她臉上,貪婪嗅取著她發間的芬芳,低聲道:「立秋了,樹葉都打霜了。」
時間沉寂。
半晌,她終於有了反應,緩緩撫摸他頭髮。那是一種溫柔到極致的愛撫,好像母獸舔舐著幼獸,他像從來沒有得到過喜歡的幼兒,終於得到了大人的喜愛和獎勵。那一瞬間幾乎感動的要落淚了。
「再過不久又要入冬了。」她好像是說著無乾的話。
她嘆道:「又要冷了。」
拓跋泓道:「又要下雪結冰了。」
拓跋泓低聲,好像懇求似的說:「我好冷啊,今夜沒有月亮,也沒星星,黑漆漆的。」
她只是愛憐的撫摸著他脊背,溫柔安慰。
拓跋泓掀開薄被,躺上床,在被中雙臂摟抱住她。
她暖烘烘的,柔軟芬芳的身軀貼在他胸膛,頓時所有的觸覺與嗅覺都復活了。
彷彿春風拂過,冰融雪消,蝴蝶將要破繭而出。他摟著她的胳膊用力箍緊,熱情地將嘴唇迎上她的臉,動作卻因為身體的激動而僵硬,只留下一個輕薄而顫慄的吻。
她閉著眼睛,雙手擁著他,像貓似的,將臉頰抬起來,蹭他的臉。拓跋泓一時懷疑她在夢遊,幾乎不敢動,繃的背都僵直了,忽而她又停了下來,手停在他後背上。
他幾乎有點受寵若驚了。
過了一會,拓跋泓明白了,她是在嘗試。
她大概也是孤單寂寞的很了,所以嘗試和他親近。
他不敢妄動,只是保持著直腰的姿勢。
心事纏綿,像一隻繾綣的蝴蝶,他一邊任由她擁抱,一邊輕輕去親吻她嘴唇。他期待自己的身體能讓她喜歡,能給她帶來滿足和快慰。
她細膩的手從他腦袋,撫摸至他脖頸。
年輕人的脖頸光滑修長,肩膀的線條挺直,脊背挺拔而柔韌,像一隻修長的獵豹。美麗,皮毛順滑。整個身體抱上去年輕,緊實而有彈性,氣息清新乾淨。
動人。
他乖巧的也像一隻獸。他是帶著獠牙的猛獸,然而只有此時,溫良而無害。只是依戀的蜷縮在愛人懷裡,等待著撫~摸。
她手漸漸停下來了。
也沒表示,拓跋泓也不知道她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他默了半晌,繼續親吻她,這回帶了溫度。他想要她太久了,終於得到了她的許可,遂無法忍耐了。他需要狂肆一場。
馮憑想起那個人了。
她並不太想起故人。逝者已逝,隨著死亡,她在自己和那人之間築起一道長城,將過去的記憶阻擋在外。她是要活著的人,不願意沉湎往事,給自己增添痛苦。這麼多年,他確實已經從她的心裡消失了,消失的乾乾淨淨,不留痕跡。
她絕情,然而不絕情,生活沒法繼續。她不能活在怨恨或者懷念中,她還太年輕,不能用一個人的死亡來埋葬自己的一生。
只有偶爾接觸到拓跋泓,她會忽然想起那個人。
太像了。
少年時期還不明顯,隨著年紀增長,越來越像。身高几乎一樣了,身材也都是那種身材,面貌依稀彷彿,遠遠瞧著,幾乎就是一個人。
這樣抱著,氣息感覺沒有任何分別,好像是那個人變年輕了。
心裡猛然間一陣刺痛,一時五臟六腑揪在一起,什麼都想起來了。什麼都想起來了,愛與恨也都來了,幾乎要不能呼吸了。
人生怎會如此荒唐。
拓跋泓並不知道自己和那個人像,如果像,她也不會對自己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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