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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見證
因為皇上在永安殿設宴,李益出宮之前, 參加了最後一次朝宴。眾臣歡欣鼓舞, 各自在君前獻美, 他坐在同僚之中, 將自己淹沒在一片阿諛裡, 低著頭只是飲酒。
馮憑坐在御案前, 目光偶然間掃過群臣, 落到他身上,他一杯接一杯地飲酒,卻始終不曾抬頭, 也不曾回應她的目光。
拓拔泓感覺到她心不在焉, 好像魂不守舍的樣子,他感到別提多厭惡。不過是一對狗男女罷了,裝的難分難捨似的給誰看呢?情深?狗屁情深, 一個無恥盪。婦,一個有婦之夫。拓拔泓寧願她只是玩玩男人,也受不了這副膩膩歪歪, 愛得了不得的樣子, 真是噁心。
李益沒有動筷子, 也沒有品嘗案上的菜餚,只是飲酒。將手邊的一壺酒飲盡了,又跟侍從要了一壺。在酒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從座位上站起來,悄悄繞過大殿的廊柱, 獨自出宮去了。
他沒吃東西,回家的馬車上,酒意一直在胃中翻湧,老是想吐。胸中不知為何,也被顛簸的隱隱作痛,似乎是那天捱了一踹的位置。他在黑暗寂靜一片的車廂之中,寂寞像黑暗的潮水洶湧而來。他感覺像是離開這個世界已久,失去了探究的興趣,且已經找不到話同它對答。
他醉了,難得地沒有坐正,而是癱在馬車中,四肢鬆懈,脊背彎曲,眼睛緊閉如死。
慧嫻聽婢女說郎君回來了,卻沒有回房來,她叫來小廝一問,聽說他又去了書房了。
她換了衣服,去書房尋人,卻見書房門關著,裡面黑乎乎也沒見燈。她感覺有點奇怪,抬手「篤篤」敲了敲門,卻沒人應。她狐疑地看了看小廝,小廝低聲告訴她:「在裡面的,才剛進去。」
慧嫻推了推門,裡面被閂上了。她壓低聲音喚道:「季棠,是我。」
裡面沒人答話。
她等了好一會,沒見動靜。她是不放棄的,又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她道:「吃晚飯了嗎?我讓廚房給你弄點吃的。」
「季棠?聽到我說話嗎?」
她問了好一會,那門終於從裡面開啟了。李益站在門口,慧嫻說:「你回來了?」
李益說:「怎麼還不睡。」
慧嫻說:「你沒回房來,我怎麼睡得著。」
她問道:「我能進來嗎?」
李益說:「進來吧。」
慧嫻走進門,說:「也不點燈。」她從架子上取了火折,將燈燭點亮。燭光從黑暗中升起,她才發現他在喝酒。
慧嫻從來沒見過他這樣。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李益那邊卻開了口,告訴她:「我辭去了朝中的職務了。」
慧嫻半天還是沒說出話。
朝中的事情,她是不懂的。她只知道約摸是發生什麼麻煩,否則他不能辭官的。不過辭官麼,辭了也好,朝中的是非太複雜了,爭來鬥去的,總讓她覺得惴惴不安。
他平常總在為公事奔忙,在家裡的時間太少,辭了官,夫妻相處的時間也多一些。
慧嫻隱隱約約猜到,他辭官可能和那個女人有關。婦人在這方面的直覺總是準的出奇。然而那人是誰呢?不是外面的人,慧嫻懷疑她是宮裡的人。因為李益從來去花街柳巷,或者豪門貴族家的酒宴上消遣,最常呆的就是官署,最常去的就是宮中。慧嫻懷疑那個女人是宮裡的。
然而宮裡的,範圍也大多了。宮裡有宮女,女官,有妃嬪……
其實李益最得太后的信重,這一點慧嫻是知道的,都說太后有事必定會同李令相商,慧嫻怎麼可能不知。她私下聽人說話,談起那位宮中的皇太后,說她「才二十出頭」,慧嫻感覺很驚異,想像不出一個二十出頭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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