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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忙道:「臣知罪, 多謝娘娘,臣這就告退。」說完撩起袍子,連忙退出了寢帳。
夏夜, 草原的涼風撲面而來,吹透了他的衣衫。帳外,守衛的將士們仍在各自的崗位上一動不動, 衛士們並不敢關心帳內發生的事, 見他出來, 誰也沒有側目看他一眼。李益背靠著大帳,慢慢平復自己的心情。紅色的光芒從帳門的氈簾內透出來,他的心像過了水,又吹來一陣疾風,涼嗖嗖的。又像是暴雨夾著雷霆。
他知道自己犯了錯誤。
招惹誰也不要去招惹皇帝。他雖然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子, 但他仍然是皇帝。
然而那樣的時刻,他又怎麼能忍得住。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胸口隱隱作痛。嗓子眼好像有東西堵住,他壓著聲,用力咳了幾下。仰起頭,他任風吹過臉,耳聽著帳內,其實什麼也聽不到。
拓拔泓冷冰冰道:「這就是你先前的承諾?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有發生什麼,朕不傻。謊話說一次就夠了,說太多就沒人信了。」
馮憑道:「你到底想要怎樣!你鬧夠了沒有?你看看你今晚都做了什麼?」
拓拔泓怒道:「我做了什麼?你有臉問我做了什麼?你看看你自己!我沒想到你這樣齷齪淫。賤,自甘墮落!你做出這種事,你都不覺得羞恥嗎?」
馮憑仍死不改口,堅持道:「這是個誤會……不是皇上想的那樣。我只是召他前來議事。」
拓拔泓說:「議事需要躲躲藏藏嗎?」
「皇上愛多心,我不想多生出事端來,所以才讓他迴避。」她咬住了口,打死也決不承認。
拓拔泓說:「你到現在還嘴硬!」
他指著她,恨得出血:「□□!我看你是不知廉恥!連臉面都不要了!」
馮憑轉頭怒瞪他:「被你要去就不是淫。賤,不知廉恥了嗎?我哪裡還有臉面哪裡還有廉恥,你給我臉面給我廉恥了嗎?你跟我談廉恥,你自己有沒有廉恥!」
拓拔泓冷笑道:「所以你就破罐子破摔,破鞋子破穿,高高興興地當起□□了?」
馮憑道:「你太過分了。」
她閉上眼睛:「這樣的話,不是你該對我說的。皇上請回吧,時候不早,該休息了。」
拓拔泓道:「你太讓我傷心了,看來的確是我自作多情。你嘴上說不肯跟我是因為先帝在天之靈,實際上背地裡跟這個人在一起。你是太后,我是管不得你的事,你自便吧。想寵誰就寵誰,順便給他高官厚祿,讓他哄你開心,對你死心塌地。」
說畢他不再留,當真拂袖離去了。
他出到帳外,李益還沒走,正在那侯著,見著他又忙請安。拓拔泓陰沉著臉,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走了。
拓拔泓走了。
然而李益沒有再進帳去見她,他在原地默了許久,最終起身整了衣服,心事重重地回了自己的住處。
這一路,他腦子裡亂糟糟的,想了許多事,然而想不出所以然來。他感到自己正陷在一個巨大的漩渦裡,他想掙扎,卻不得而出。
李羨坐在他獨居的帳中,一個人擺了案飲酒,案上的一截牛油蠟燭已經燒的快見了底。見到李益,他抬了頭,問了一聲:「總算回來了?」
李益心情低落,也打不起敷衍的精神:「你怎麼在這?」
李羨說:「我晚上來找你,發現你不在。你上哪去了?」
李益語氣平靜道:「我上哪去了有必要告訴你嗎?」
李羨一點也不生氣:「是太后召你去了?」
李益點點頭,說:「嗯。」
李羨說:「召你去為的何事?」
李益說:「沒什麼事。」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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