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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結婚時,她就在想這個問題, 想了快二十年。

她可悲的發現這二十年,他們的關係絲毫沒有起伏和改變。他始終也沒有來「哄哄她」,亦沒有甜言蜜語。照顧和關切是有的,畢竟夫妻。但那彷彿也同愛情無關,平淡的似水,她幾乎也記不得。

她認為這原因不在自己。男女之間的事,得男人主動,他不主動,她也沒那個臉去跟他身上蹭。你是男子漢,你來追求我。你追求我,我就愛你。她要求高嗎?可他連這基本的都達不到。

她忽然感到有點恨他了。

她有種衝動,想拎起他質問:「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她想發瘋將他捶打一通:「都是你的錯,你是個混帳。」

她想撕了他,咬死他。

她想揮出一巴掌,揮到他臉上:混帳,混帳。她心裡暴風驟雨似的瘋狂咆哮:你就裝傻吧!你裝傻!你比李羨還要可恨。我不愛你?我們是夫妻,我如果不愛你,為什麼要委屈自己跟你過下去,跟你同床共枕?我如果不愛你,你的綠帽子早就戴了一百頂了!我在意你的感受,你卻不在意我!竟然想跟我離婚!她簡直想將他撕成碎片了。

但是她發現,她已經失去了發作情緒的能力了。她認為發洩對自己沒有好處,像個得不到愛的潑婦一樣叫喊,太丟人了,有損自己的形象。叫啊?一叫全世界都知道你丈夫不愛你了,全世界都知道你的痛苦和失敗了。忍著,還能維持表面的體面,至少看上去,不那麼難看。你不愛我又怎麼樣呢?反正我也不在意。

剋制的太多,剋制的太久,克製成了習慣。

這些構想,只存在她腦海里。她永遠無力將它表現出來。她坐在那,腦子裡翻雲覆雨,面上卻只是平靜地沒有表情。

慧嫻在床邊坐了一夜,天亮,卻發現他似乎在發燒,身上摸著滾燙。慧嫻想喚他醒來,吃點東西,喚了一陣也喚不醒。

她估摸是生病了,只能讓人去請醫生來。

醫生給把了脈,說是傷風,開了兩副藥。慧嫻給他煎服了,到下午,他才清醒了過來,用了點粥和小菜。

沒想到這病卻耗上了。接下來兩個月,李益臥病在床,哪裡也去不得。本說要出京,自然也作罷了,留在京中休養。

慧嫻日日在房中照料,只是兩人之間沒什麼話說。李益不肯說什麼,慧嫻也不願問。

他身體一向很好,幾乎不生病,沒想到臥床就是連月,心裡想想,便覺得自己年紀大了。以前仗著年輕,不把身體當回事,老病老病,而今到了一定年紀,才曉得這二字的可怕。想起而今事業家庭婚姻,便頗有種此生一事無成之感。

這日下午,天氣正好,日光透過樹蔭灑落在地上,一場秋雨剛過,涼風習習。慧嫻坐在樹下,教阿龍寫字,忽然下人來報說:「外面有個小公子,說是來探望郎君的。」

最近家裡常常有人來探病,慧嫻倒也沒奇怪,只問:「是誰啊?」

下人說:「姓馮。」

慧嫻有些奇怪,姓馮的,朝中只有那一家。李家和馮家關係一般,不過李益和國舅馮朗同在朝堂,似乎往來的比較多。不過李益剛病時,那邊就已經來探望過了。馮家的兄弟子侄個個都出名的很,僕人都認識,倒不知道哪裡來的個從沒見過的小公子。慧嫻估計是他外面的朋友,也不肯怠慢,遂說:「你去跟郎君說一聲吧。」

李益正躺在榻上看書,下人跑過來說:「外面有個姓馮的公子來看您。」

李益道:「哪個馮公子?」

下人說:「沒說名字,小人沒見過。」

來人穿過院子的時候,慧嫻抬頭瞥了一眼,來者是個十五六歲,模樣清俊的少年,身穿錦藍袍子,看著非常面嫩非常小,相貌挺文弱的。慧嫻站起來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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