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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兒也到太華殿去見他父親,仍舊被攔住了:「太子,皇上現在身體不適,太子今日不用來見駕了。」
宏兒站在殿前:「可是父皇生病了,我想去看看他。」
宦官道:「請太子恕罪,皇上這會不見太子。太子還是去見太后吧。」
拓跋宏也沒能見到他。
馮憑這邊沒出宮去,只是聽楊信說,也有些驚訝:「皇上是不是真生重病了?該不會是受什麼傷了吧?」
不然怎麼一回來就不見大臣。
楊通道:「我倒覺得不像。皇上一向身體好,不至於突然重病的吧?也沒說受什麼傷,應該不嚴重的。」
馮憑說:「那怎麼連太子也不見了。」
楊通道:「臣琢磨,皇上可能是心情不好。他這一仗可是不太順啊,表面上說是大勝了,實際上,娘娘算算,只對付區區一個魏桓粱春,損失多少兵力了?足足三分之一。眼下還有一個高曜擺在那,這根骨頭,比魏桓粱春難啃多了。皇上這個時候班師回朝,說的是生了病要回京休養,我看根本是這仗沒法打吧。」
他低聲道:「我看,皇上八成是受挫了。朝廷上那些人還在鼓吹呢,明眼人都看出來,他這是不行了。」
馮憑道:「這件事,本就不是那麼容易。受挫也是很應當的。」
楊信說:「皇上畢竟還年輕。」
馮憑一邊和楊信談話,一邊尋思著。用了晚膳,她依舊陪宏兒溫習白日的功課,練了兩篇字,練字時,宏兒一直不解地問她:「媽媽,父皇為什麼不肯見我啊?他病的很重嗎?」
馮憑道:「他是皇上,他想見你就見你,他不想見你就不見你,沒有為什麼。專心地寫字吧。」
宏兒不明白:「為什麼呀?」
馮憑說:「不要問這麼多為什麼,別人怎麼說,你怎麼做就是了。」
宏兒低下頭。
他將兩篇字寫完,馮憑給他洗了手,又洗了澡,便抱他上床去睡覺。
宏兒睡著了,馮憑睡不著,她想去看看拓跋泓。
派了一小宦官打聽了一下,說:「皇上已經睡了。」她看看時間,的確有點太晚。但是白日裡嘈雜,人心也亂,總不是說話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看一看。
她叫了一名小太監提燈,隨她往太華殿。
殿外掌著燈,階下是侍衛值崗,殿門口是小宦官候命。見到太后,皆下跪行禮。沒人攔阻,馮憑直接入殿去了。
殿中空蕩蕩的,隔著一道簾子,能看到內殿裡有微微通紅的光亮,寧謐而溫暖,又彷彿透著某種死寂。這太華殿,曾是她非常熟悉的地方,先帝在這裡居住,就寢,也時常在這裡處理朝務。自從換了主人,這裡的一景一物便沾染了陌生的氣息。
她輕輕走進去,掀開簾子。
一抬眼,便看到御床上,年輕人的身影。拓跋泓穿著素色中衣,頭髮散著,正抱著枕頭,伏在那看什麼東西,手裡拿的好像是什麼奏本。夏天天氣有些熱,他衣服穿的薄,背上只搭了一條薄薄的錦被,兩條腿和肩胛骨都露在外面,一雙腳,尺寸頗不小,又白又瘦。
聽到簾子響,似是有人來,他回過頭,上半身抬起,往身後看了一眼。這個動作就有點孩子氣了,他見是馮憑,目光頓了一頓,重又趴下了,將那奏本合上了,出聲說:「太后坐。」
馮憑看他樣子,似知道自己要來。
她見他這姿勢不對,背後一截衣服捲起,露著腰和半個屁股:「皇上怎麼趴著睡?」
她看他樣子,倒不像是偶感風寒。
拓跋泓道:「後面長了個瘡,疼的睡不著,趴著舒服一些。」
馮憑訝說:「哪?」
拓跋泓說:「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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