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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了芬芳的手撫摸他臉。
李益蹭了蹭她掌心,張嘴咬了咬她手腕,感覺身體衝動抵有些難受了。
他目視著她濕潤的雙眸,感覺懷中的身軀飽滿、柔軟而滾熱,激發著人的原始。他啞聲道:「還來嗎?」
馮憑望著他,瞳孔內倒映出他英俊的面孔。
她沒拒絕。
李益便當她默許了。
他摟著她,一隻手撫著她臉頰,吻住她嘴唇,舌頭頂開她唇齒,溫暖而柔軟地舔舐著她舌尖,品嘗著她獨特的甜蜜味道。
馮憑閉著眼睛,輕輕喘息。因為嘴唇被迫張開,口水順著嘴角緩緩流了出來,流到下頜。李益低著眼,注視著她唇邊的濕潤痕跡,張口吮舔吃了下去。
李益將她抱了起來。
馮憑躺在枕上,雙手摟著他腰,將他擁入懷中。
男人的身體緊緊壓了過來。
他只穿著單衣,馮憑隔著薄薄一層衣服,感覺到了他腰腹的肌肉,非常結實。馮憑手攀住他肩。
一時兩張臉捱得非常近了,五官擠壓著,呼吸和唾液交融在一起。她滿臉緋紅,顫顫巍巍地笑了,看到李益的臉也是醉了酒似的,眼角發紅,眼睛裡流露出獨屬於男性的野性和征服欲,像是即將上戰場的的勇士。
她急促地哼了一聲。
又哼了一聲。
李益低聲道:「疼?」
馮憑忍痛點點頭:「疼……」
她怕他誤會,皺眉解釋道:「很久沒做了。」
李益說:「多久?」
馮憑笑說:「兩年了。」
李益低聲說:「我也許久沒來了。」
馮憑說:「多久?」
李益說:「一年多吧。」
馮憑呼吸帶著熱,濕潤的手摸著他喉結,感到他面板在出汗,也是濕的滑滑的。
她問道:「不想嗎?」
「想什麼?」
「一個人夜裡不寂寞嗎?」
李益臉熱笑道:「事情多,忙起來便忙忘了。」
馮憑說:「忙什麼?」
李益說:「公事還有私事。那段時間白天在省中忙公務,閒的時候同敏之一起,在寺院鑽研佛畫,幫工匠們設計施工。」
馮憑說:「上次在永寧寺,看到你和工匠們在觀音閣繪畫,很專注,都沒有聽到我的腳步,然後被我嚇了一跳。」
李益笑:「真的嚇了一跳。」
馮憑說:「畫畫很有意思嗎?」
李益說:「只是閒的無聊,打發時間罷了。」
馮憑說:「我沒什麼愛好,只喜歡遛貓逗狗。哪兒的花開了,去看一看,有什麼好吃的,弄來吃一吃,看奇奇怪怪的書和畫冊,看雜戲,聽歌曲子。」
李益說:「還喜歡什麼?」
馮憑說:「綾羅綢緞,胭脂盒子,化妝打扮。」
李益說:「只要心裡高興,那也沒什麼不好。不一定非得有什麼特別的愛好。」
馮憑說:「那咱們愛好不一樣,不也找不到話說了。」
李益笑說:「咱們現在不是正在說話嗎?」
馮憑就也跟著笑。
起初還說話,調整姿勢,後來兩人就都不說話了。
第12章 夢邪,真邪
她出了很多的汗,肌膚又熱又黏,李益抱她都要抱不住,感覺她渾身都是水,裡面也是水,外面也是水,像個剛出鍋的燙手的山芋,燙的他也跟著面板發麻。他幾乎感到疼痛,酸的整個人都跟著抖了一下,汗出如漿,汗毛都立起來了。
天微微明時,李益出了宮。
身上還殘存著昨夜歡愉的痕跡,他隱隱還能回想起她的觸感和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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