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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憑在他的掌控下,像一條滑溜溜的泥鰍,突然就感覺特別活潑快樂,在他身邊可以自在暢遊。她不由地笑出聲來。
李益笑說:「把你高興的。」
他蹲下去,捉住她腳踝,將她一隻腳舉起來。馮憑忙配合著他抬腳。他將她腿上,腳踝,腳背和腳底心也搓了一番,搓了這隻腳又換那隻腳。馮憑一隻腳獨立站不穩,就將兩隻手按在了他肩膀上,低頭看著他,笑道:「你是不是經常幹這個啊?怎麼這麼熟練?」
李益笑說:「我倒是想有這艷福,誰給我練手來。」
第27章 聊天
馮憑就只是笑。
李益將她身上的水擦乾, 又用一張大布巾將她裹了。兩人面對面, 他低頭她仰頭,兩人注視著彼此的眼睛,都是笑。
馮憑說:「好了, 去床上了。」
李益說:「我抱你去吧,踩在地上弄的到處是水,還把腳踩髒了。」
馮憑笑說:「我這麼重, 你有力氣嗎?」
李益說:「抱得動。」
他擦掉身上水, 出了沐桶,馮憑也出去。正傻笑著, 身體就一輕, 腳離了地, 被他輕巧巧橫抱起來。
馮憑坐在床上,李益又將她腳掌託著, 腳上的水擦乾:「好了, 可以了。」
兩人歡好過很多次了, 這樣單純的抱在一起睡覺卻是頭一次。因為她身體不舒服,沒法做別的, 反有種別樣的親暱。
李益撫摸她肩膀, 親吻她臉。她的短髮像羽毛一樣輕拂在他脖頸,有點癢酥酥的。
「身上還難受嗎?」
馮憑說:「你抱著我,我就不難受了。」
李益說:「剛過來的時候,看到你直不起身的樣子。」
馮憑笑說:「腰痠。」
李益說:「看得我都難受了,我跟你說個事。」
馮憑說:「什麼事。」
李益說:「昨天, 我去了太醫署,問太醫要了你的藥方子,帶出宮去,找先前那醫生看了看。他改了幾味藥,變成了一個新方。中午我入宮前又去了一趟太醫署,找太醫問過。太醫署這會還在商榷,要是可行的話,過幾天給你換個方子。」
馮憑說:「要是御醫商榷可行,便換吧。」
李益說:「其實我想讓他入宮,當面給你診治的,畢竟沒有面診,僅憑我描述和太醫的單子也看不出詳細。興許會有什麼遺漏的,得親診才好,所以我想著引薦他入宮。」
馮憑說:「這是好事,為什麼不早說呢?」
李益說:「他身份有些不尋常,他是南朝人。」
馮憑驚訝說:「原來是這樣。」
李益說:「朝廷和南朝前不久才剛剛交戰,畢竟是敏感時期,我怕朝臣們會有說法。」
馮憑明白了。
「這倒是有點麻煩。」
南朝是敵國,這樣公然引敵國的人入宮,不合適。
倒不是說南朝的人就信不過。李益舉薦的人自然沒問題,只是這是政治的禁忌。先帝駕崩,朝廷手就鬆了,無力羈糜南土,江淮七州原本是魏治下的州郡,也重新落入了南朝手中。南朝現在正和朝廷為敵呢,她自不能冒大不韙去接納南人。
李益說:「是個好醫生,當真醫術超群,學傳深厚,人也可靠。你肯定聽說過他的名字。」
馮憑笑說:「我聽過名字,那得是名揚天下的人物了。只是他是南朝人,為何要冒險來敵國呢?而今江淮一線邊界道路都封鎖了,禁止北人南下和南人北上,商旅都不得通行,他怎麼在這個時候渡江了?」
李益說:「家族遭了禍,無奈才逃來北方的。」
馮憑說:「如此。」
李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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