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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冷,她手和臉都皴裂了。林楠坐在教室,從課桌裡,拿出一盒擦臉的油。她用手挖了一點兒,輕輕點在手背上,塗抹均勻。
「你把手伸出來。」她對原喬喬說。
她挖了一點油,點在原喬喬的手上,兩手並用,替她揉搓。
她有股大人的架勢,原喬喬在她面前,乖乖聽話,像個小孩。
手搓完。
「你把頭抬起來。」
原喬喬仰起頭,林楠用臉油在她額頭點一下,下巴點一下,鼻尖和兩邊臉各點一下。然後兩手仔細替她抹勻。
原喬喬說:「你的手好滑。」
林楠對她的手很自戀。她留指甲,經常沒事就坐在那,拿個指甲剪兒修剪指甲,每片指甲都剪成圓潤飽滿的形狀。唯一美中不足,她跟原喬喬一樣,右手中指第一個關節處,都有一小塊兒凸出的死繭。那是常年用筆寫作業造成的。林楠思考問題的時候,右手握著筆,食指抵著額頭,拇指的指甲蓋,輕輕去彈那處死繭。
天越冷的時候,體育課也越來越無趣了。可只要有機會,大家還是願意去操場,不願呆在教室。林楠有時候,會站在原喬喬背後,將雙手放在她的衣服帽子底下取暖。或是仗著自己個子高,將下巴擱在原喬喬的後腦勺上,從後面抱著她的腰,就像疊貓貓。
她們這樣,站在遠處,看別人打球。
覃越依然是在打籃球。大冬天也穿著t恤,在場上賓士,熱的滿頭大汗。
嘉淇則是依然跟別的同學在打桌球。
「一起來啊。」
她叫原喬喬,晃了晃手中的球拍。
「你想去打桌球嗎?」林楠問她。
林楠知道她會打桌球。她打的很好,以前經常和嘉淇一起打。
原喬喬搖頭說:「我不打,我陪你。」
林楠將她的身體當做支點,百無聊賴地倚靠著,下巴擱在她頭上,一點一點,彷彿是什麼動物的刻板行為。
原喬喬不太習慣她這個動作。她總懷疑自己頭髮不太乾淨,會有頭油,或是有奇怪的味道,總是下意識地想躲開。但林楠似乎沒有怎麼察覺。
興許天太冷,她聞不到吧。
第10章 洞穿 他配不上你
原喬喬有一頭茂盛的頭髮。又濃又密,發量是正常人的一倍。但她一點也沒覺得頭髮多有哪裡好。頭髮太厚,墜的人難受,經常扎馬尾,頭皮子緊得疼。去理髮店洗頭,理髮店的老闆娘嫌她頭髮多,浪費水,抱怨個不停。
「洗你一個頭,洗別人能洗三個。」
她跟理髮師說:「我想把頭髮打薄一點。」
理髮師眉頭緊皺,拿著剪刀左右比劃,一副難以下手的表情,好像她的腦袋是個帶殼的板栗子,要拿錘子和斧鑿才能撬得動。最後,理髮師豁了出去,咬著牙動了手,拿著剪刀開始剪。原喬喬感覺他的動作,就像農村人割麥子,割水稻一樣,好像要揪著頭髮,將她頭皮扯下來。
原喬喬疼的齜牙咧嘴,一會,理髮師又拿起了一把鋸齒剪,聲稱這個工具,可以將她頭髮打理的極有層次。然而沒用兩下,理髮師就說:「你這頭不行。我手都抽筋了。」
「你頭髮太多了。」
理髮師甩了甩手,又換上了一把剃刀,除草似地一通剃。剃的聲音也像除草。理髮師還用夾板,說要幫她把頭髮夾直。發熱的直板夾把她耳朵上燙出了個疤。半個小時下來,原喬喬感覺受了酷刑一般。五塊錢的理髮費,感覺像是在交保護費。出了理髮店,她感覺頭輕了不少。伸手往發間一摸,突然發現自己的頭,表面雖完好,底下卻好像是秋天被收割過的水稻田,整整齊齊,一茬一茬的。
林楠喜歡把臉擱她頭髮上,原喬喬只能加大洗頭髮的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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