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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太困了。
……
晚餐的時候，戰祁衍並未回來，似乎是很忙的樣子。
媽的，還沒來得及去檢視金卡的額度。
這特麼的……
一想到自己被戰祁衍沒收的五萬塊錢，換來一張不知道多少額度的黑卡。
黎歡就肉疼。
……
吃完晚餐，黎歡便回到臥室，坐在書桌前準備做題。
嘴上已經喊出去要好好學習的話了。
事實上身體卻很誠實，因為實在是難啊。
黎歡打了個哈欠，已經主動放棄物理化學，研究起數學試卷。
媽的……怎麼那麼難！完全沒有思路。
黎歡一籌莫展的時候，就聽到男人低沉的話語在身後響起。
“做任何題的時候，第一步得先審題。”
黎歡：“……”
黎歡聞言轉過身子，就看到戰祁衍頎長的身子向著自己走來。
“戰叔，你回來了。”
黎歡賠笑打了聲招呼，暗想表現好，是不是黑卡的額度就會提高些。
“嗯。”戰祁衍淡淡的應了聲，絲毫都看不出來剛從外面趕回來的狼狽和焦灼，只為了給黎歡抽空補習。
“這一題是不等式。”
他只是掃了一眼，居然知道是不等式。
黎歡扯唇，緊接著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做不等式很簡單，按照步驟來。”
說完，戰祁衍直接彎腰，抓住了黎歡正在握筆的小手。
黎歡：“……”
誰特麼讓他抓自己小手了。
這老混蛋是不是趁機佔自己便宜啊。
“專心點。”
察覺到黎歡的視線落在自己緊握住她小手的大手上，薄唇抿起，低沉的嗓音在黎歡耳邊響起。
黎歡點了點頭，努力將自己注意力放在題目上，事實上，細嫩的耳垂已經控制不住的泛紅了，十分誘人。
戰祁衍則是一邊在黎歡耳邊講解，一邊大手握住黎歡的小手在數學捲上解題。
黎歡一開始有些心不在焉的，後來慢慢專注起來。
因為戰祁衍彎腰靠得自己非常的近，所以男人每次講解時候炙熱的呼吸都會噴灑在自己的頸脖處。
那感覺癢癢的。
黎歡有些不適應。
那感覺，不只是自己的耳垂，臉頰發燙，渾身都發燙了。
“現在會做了嘛？”
聽著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黎歡點頭如搗蒜。
“懂了！”
不得不說，戰祁衍講解得非常認真，黎歡只是聽一遍，但是大概的邏輯性已經摸清楚了。
“嗯，試試看。”
戰祁衍鬆開大手，示意讓黎歡做相同題型的另外一條題目。
“唔。”
見黎歡點頭，戰祁衍則是站起身子，抬手扯了扯頸脖處的領帶，目光深邃如海。
起身之後，鼻息之間少女的馨香卻並未完全散去。
這丫頭……
明明不用化妝品，香水，只是普通的沐浴乳和霜，偏偏卻很好聞。
淡淡的……
戰祁衍眸色深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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