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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不許你打表妹的主意,你要是敢動什麼心思,我就打死你,”章漾立即威脅,拳頭已經捏了起來。
紀啟殊見他一臉憤懣,連聲說道:“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可沒有這心思,”不過他說完之後,就冷笑一聲:“表哥,這話你也就再我面前一說,你要是真讓大表哥還有二表哥聽見了,你看看他們會不會打斷你的腿,讓你一輩子都不能出現在表妹面前?”
章漾愣住,傻眼地看著紀啟殊。
紀鈺上樓之後,就被請進了最裡面的房間之中,他連身上的披風都未脫下,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就見掌櫃的上來了。掌櫃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十分地八面玲瓏,將這間絲綢鋪子打理地是井井有條。
“七爺,您來了,”他一進門,就先行禮。
紀鈺揮揮手,示意他起身。掌櫃起身之後,就站在一旁等著聽候吩咐。這屋子四面都沒有窗子,裡面的擺設也極簡單,決計藏不了什麼人,而且這間屋子是用特殊材質所建,隔音效果極佳。
“七爺,小的先前已經派人檢查過那匹馬了,那馬之所以會發狂,是因為馬蹄鐵裡被人釘入了一枚鐵釘,而鐵釘上浸著七行散,這種藥的藥性極強,只要一點點都足以讓人瘋狂,”掌櫃低頭說道。
紀鈺摸著手邊的茶盞,手指在邊緣上來回撓動,看來,他真的沒猜錯。
只是他想不到,她一個小姑娘家家,整日裡除了家中便是女學,又何來得罪人,要置她與死地呢?
女學,對,女學,紀鈺將這兩個在口中無聲地念了一遍,最後他的手指才緊緊地扣住茶盞。他低頭又問:“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別人查過這件事嗎?”
“老奴只得了馬頭,而馬身則一直在沈國公府裡,想來沈國公也會徹查的吧,”掌櫃如實稟告,紀鈺這才點頭。
“繼續給我查下去,這種藥並不多見,總會線索的,”他頓了一會,這才又說:“你也可以從女學裡的學生裡入手,重點是黃字班裡的學生家中。”
這間鋪子乃是小舅舅給他留下的,別看只是一間小小的絲綢鋪子,可是能做的事情卻不少。如今他手中也有一股不小的勢力,只是到底不能輕易暴露了去。
待掌櫃拿出信之後,他拆開看了,這才舒了一口氣。沒一會,他又將信紙折起來,掌櫃的將火摺子拿出來,將信紙燒了。
“小舅舅沒事就好,我還一直擔心,”紀鈺出了一口氣,顯然是放心了。信是喬裕親自寫來的,信上的字跡還有些潦草,不過卻已經將他受傷之事說了一遍,原來他之前確實受了不輕的傷勢,不過如今已經大好了。
“七爺放心,將軍的身子已經大好了,想來不久就能痊癒,”掌櫃點頭說道。
到了這,紀鈺才是徹底放心,待信紙被徹底燒了之後,他才起身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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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你家這花園可好看,喲,這湖裡的魚可都不小,”一個姑娘趴在欄杆上,朝湖裡面看過去,就瞧見一個紅色錦鯉,足足有五歲孩童手臂那般長。
微風拂過,水面上漾起一層又一層地水波,金色陽光灑在湖面之上,金光粼粼,霎時好看。這是一處建在水邊的小樓,上下兩層,樓後便有一處專門觀賞臺,依在欄杆旁,瞧著湖邊的風景,別是一番好滋味。
“我家這錦鯉,自從放進去之後,就一直長著,”沈月在一旁笑著解釋道。
此時桌子上擺著時令花果,丫鬟們正魚貫而入,將點心擺在桌子上。周圍的小姑娘們,都坐在各色繡椅上正笑著說話呢。沒一會,丫鬟端了茶盞上來,沈月招呼眾人,指著茶盞笑道:“這是我舅舅從雲南帶回來的普洱,大家都嚐嚐,味道可還好?”
姑娘們一聽是從雲南帶回來的,倒是極其好奇,紛紛端了茶盞,淺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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