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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炊事隊歇息的營帳中,孟七七正艱難得歪著脖子,把一張狗皮膏藥在燭火上融開。這下真正好了,至少在脖子正過來之前,她是絕對、絕對、絕對不要被戰神大人看到了!
☆、第74章 識破演技太拙劣差評
孟七七歪著脖子跟著上官軍一路往西北而去,從隴州又走了小半月,軍隊終於停下來歇口氣了。
停下來的這個地方乃是益州的舒縣。
舒縣是個交通樞紐般的存在,它的西北就是幷州、雲州,而後就到了吐蕃國的地界;南邊則是處於南朝腹地、有南朝天國之稱的湖州,魚米豐饒,物產豐富。每天,來自四面八方的人們經過舒縣,奔向既定的目的地。
上官軍停在舒縣,不僅是為了在半月急行軍之後歇一口氣,更是為了等軍糧。此前胡淑妃從胡傢俬產中劃出來的軍糧,乃是從湖州運出,直往雲州的;而上官軍則是從京都前往雲州。
這兩條路線的交匯點就在舒縣。
上官軍的軍士每人背了五天的口糧從京都出發,經過慶州之時,在當地補了一次糧,這才到了益州的舒縣。此時,上官軍中已經只剩一日之糧。
所以,等糧來也就成為了上官軍歇在舒縣的一個重要原因。
孟七七的脖子過了兩三天就好了,但是那慘痛的教訓卻叫她一直記到現在。這半個月來,她在炊事隊都是儘量不引人注目,老張頭吩咐的事情都是儘快完成——但是絕對不多話,也不插手別的事情,免得又引發意外的「慘案」。
上官軍這次依然是歇在縣城近郊。十月的舒縣,路邊的小水窪表面已經結了一層薄冰。越往西北,天氣就越寒冷了。
老張頭嘴裡叼著煙槍,蒲扇般的大掌拎了一隻空木桶過來,「去河邊打桶水來,洗菜。」
孟七七已經很習慣了,接過木桶來就往遠處的河邊走去。
這些天來戰神大人吃的菜可都是用她打的水洗的呢!
炊事隊的營帳是比較靠近將軍大帳的,據說這是戰神大人的意思。平時上官軍安營紮寨之時,沒什麼戰鬥力的兵種,比如說做飯的、養馬的還有衝鋒的時候敲鼓抗旗的,竟然與一般軍隊的佈置截然相反,是都睡在裡面一小圈——最靠近一軍核心將營。
這是為了在有敵人突襲的時候,保護一下比較弱的戰友。
孟七七拎著木桶,橫穿大半個軍營,時辰還太早,軍士們都還在安睡。她邊走邊想,在軍營中這半月的所聞所見,讓她對戰神大人有了更立體的認知。其實他駭人的名聲之下,是一顆仁善的心。
河邊有兩列叫不出名字的樹木,竟然還是青青翠翠的;河水錶面已經浮著些碎冰了,在凌晨熹微的光照下,反出帶著涼意的光來。
孟七七左手把木瓢拿出來,右手拎著木桶上方的橫槓,探身把木桶浸入河水中去,吸了一口氣將沉甸甸的木桶提了上來。一提上岸,她就放了手。
木桶落在河邊,搖晃了兩下,濺出的冰水打濕了她的衣角鞋面——好涼。
然而孟七七顧不上,她正對著自己的右手呵氣。在南朝她過了十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尤其是後來她爹做了皇帝之後。太冷或者太熱的時候,她都是呆在屋子裡的,基本可以認為她是生活在恆溫恆濕條件下的……物種。
平時過得太舒服,一到需要考驗身體素質的時候,弊端就顯露出來了。
天氣一冷,做的活又粗,她的手上起了細密的小豁口,有個準確的詞兒來定義這種現象,叫「皸裂」。
她咬住食指指尖,用痛意把那股癢抵了下去。她現在好後悔,早知道揹包裡就不要放那一大團用來裹胸的白布了!實際情況是根本用不到好嘛!最小號計程車兵服穿在她身上還有點晃晃蕩盪的,壓根兒顯不出她的「玲瓏有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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