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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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您說的回去是什麼意思。
說罷,他抬頭,靜靜地望著面前的男人,輕輕地說了一句讓男人頭腦落下重錘的話:我也不知道您說的畫室是什麼。
至始至終,從頭到尾,我都不認識您。
青年的話像是嘆息,又像是帶著幾分憐憫。
燕寰硬生生僵硬在原地,他手一動不動地停在離青年面頰幾寸前的地方,呼吸幾欲一窒,他扯動著唇角,有些蒼白嘶啞道:陳棲,不要開玩笑。
男人彷彿在這剎那,恍惚中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看不見,腦子裡只嗡嗡地迴響著青年那幾句話,混沌中襲來的混亂與臆想讓他錯亂起來。
他沉沉從胸腔裡喘出氣,微微躬著身子,雙眸隱隱赤紅,他手一寸一寸用力地撫上面前青年的臉龐,帶著點慌亂喃喃道:你不是陳棲
陳棲不是這樣子的。
兩人身後忽然猛然響起車輪碾壓積水道路的聲音,幾輛黑色汽車急匆匆停在了宿舍樓下。
梁志解開安全帶的是手都是抖的,他猛然拉開車門,帶著身後一群黑衣男人朝著燕寰踉踉蹌蹌跑去。
陳棲站在原地,安安靜靜地看著梁志帶著一群黑衣男人強行將眸子赤紅的男人帶上了車。
途中男人滿身暴戾,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梁志咬牙叫身後的黑衣男人給他注射了一針,幾分鐘後,男人昏了過去。
梁志扶著男人,神色複雜地看著面前面色沉靜的陳棲,微微一躬身。
陳棲微微點了點頭,便撐著傘朝宿舍走去。
上次梁志在跟他談話的那個下午,最終也沒能打動他,無奈之下,梁志只懇求陳棲,如果燕寰揹著他們再來找上他時,務必要告訴他們。
同時梁志叮囑了燕宅上上下下所有人,但是迫於燕寰壓力,今天根本就沒人敢告訴梁志,燕寰今天又去A大找那名青年了。
直到陳棲發來資訊。
梁志將男人搬回車上,面色極為難看,沉著嗓子道:回燕宅。
燕傢俬人醫療所裡。
頭頂上燈光驟亮,男人被硬生生捆在手術檯上,昏沉中隱隱約約聽到斷斷續續幾句話。
必須要治,二爺記憶紊亂成這樣,到了後面誰都不敢保證會成什麼樣。
要是後期記憶出了錯亂,整個燕家都要完。
您放心,我們只是利用藥物將二爺那段紊亂的記憶壓制下去罷了,後期我們再進行觀察。
是的,沒錯,就是將陳棲那段記憶強行壓制下去,我們從二爺記憶紊亂那天就開始研究了
男人猛然指尖抽搐了幾下,感覺有無數根針硬生生刺尖銳地刺進大腦,一股強烈的恐懼感從四肢百骸洶湧襲來。
他會忘掉他的小畫家。
他們說他的小畫家愛他都是假的。
昏沉中的男人頭痛欲裂,四肢下意識劇烈狠狠掙扎起來,他聽到有人尖銳地呼叫著,緊接著是一陣兵荒馬亂。
燕寰感到有人用冰涼的開嘴器將他的嘴撐開,他瘋了一樣掙扎著,四肢被人死死按住,動彈不得,長腿狠狠踹著將他摁住的醫生。
三個醫生都沒摁住瘋狂掙扎的男人,只能面露難色望了對面一眼,強行給男人注射了一針鎮定劑。
燕寰感到大腦漸漸無法自控,沉重的鈍感凌亂向他襲來,心跳開始猛然加速,呼吸漸漸困難,彷彿有人硬生生將他的腦袋割裂開。
他會忘掉他的小畫家的。
剎那間腦海裡的疼痛感蔓延開,他幾乎什麼都想不了,什麼聲音都聽不到,只能活生生地抓著身下的皮質床革,摳爛了好幾處。
二爺,我愛您。
小畫家的聲音越來越輕,模樣也越來越模糊。
男人越來越瘋狂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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