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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在她肋上揉搓,逐漸升高……
“胸遞之誼。”
她紅了臉,罵他沒正形兒,可是這種時候,還要正形兒做什麼呢。
她腳尖的軟鞋勾不住了,啪地一聲落在地上。他順流而下,把那纖纖玉足捏在了手心裡。
屋子裡溫度不斷升高,這午後簡直熱得好似酷暑。他的圓領袍穿不下去了,抬手解鈕子,才解了一顆,聽見門外有人通傳,說太妃禮佛回府了。
兩個人俱一震,霎時從渾渾噩噩的濃情裡掙出來,對看一眼,衣衫不整,都覺得甚為尷尬。銅環和小酉進來為她更衣,她光腳蹭著青磚,悄悄把鞋穿了回去,轉頭對他道:“你先過銀安殿,我還要梳妝,等收拾齊全了再過去。”
他笑了笑,“額涅不是那麼拘禮的人,你也不必盛裝。居家過日子,隨意些的好。”一面說,一面退出了隆恩樓。
過跨院,瀾舟在垂花門上候著,見了他忙迎上來,雙手奉上一封書信,“五叔把京城周圍的兵力都摸清了,這回談謹出征,從西山抽調了十萬兵馬,五軍、三千、神機三大營各六萬,京軍仍有四十八衛,及皇帝親軍十二衛,共八十萬人。”
八十萬人,何其壯哉!他把信看了一遍,慢慢疊好,重新塞回信封裡。
“大鄴兵力,少說有兩百萬,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除非從根兒上爛起,否則別說我這輩,就是你這輩也等不著那天。”
瀾舟笑道:“好在離爛也不遠了,北邊拖欠著戍邊將士的軍餉,已經兩三年了。糧草短缺,官兵們只好上老百姓那頭徵糧,弄得怨聲載道,民不聊生。兩百萬人馬,實際能用的半數不到,咱們一動,連路有人響應,攻入北京指日可待。”
這孩子,小小的年紀,野心卻不小。他垂眼看他,“一旦動手,就是巨輪推進,再也停不下來了,若沒有十成的把握,不能輕舉妄動。我問你,咱們有多少人馬?”
瀾舟道:“南苑各處相加,大約有二十萬。”
“就算朝廷能用兵力在一百萬,一百萬和二十萬,天差地隔,一個閃失就會功虧一簣。”他在他肩上拍了拍,“兒子,深謀遠慮,才是治世之道。圖謀天下不可冒進,還需從長計議。”
瀾舟訝然望著他,以前那個氣吞山河的阿瑪似乎不見了,自打尚主以來,變得畏首畏尾,凡事只在芝麻綠豆上做計較。他擰了眉頭,“底下人都等阿瑪的令兒呢。”
他唔了聲,“靜觀其變。”
瀾舟猶豫了下,還是忍不住問他,“是長公主和您說了什麼嗎?”
良時不豫,“這會兒怎麼稱呼她長公主了?叫額涅不是叫得挺歡嗎?”
瀾舟不由皺眉,“阿瑪這是怎麼了,兒子親近她,也是瞧著阿瑪的面子,難道您還指著我同她不和嗎?”
他輕飄飄乜了他一眼,“別在這兒散德行了,你也大了,不能老粘著她,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原來在父親的眼裡,他的一片孝心是“散德行”,這叫他沒法接受。他說:“奶奶都讓您送走了,我缺人關愛,就願意膩著她。”
從小到大聽話順從的孩子,有朝一日和你抬起槓來,簡直讓人沮喪。良時問:“你今年多大?”
瀾舟說:“兒子八歲,端午就滿九歲了。”
“明兒在府裡挑一挑,看哪個順眼,收房吧。”
這麼超前的決定,讓做兒子的目瞪口呆,“祁人十三歲才……”
他撣了撣衣袍,“早早兒學好了本事,十三歲就可以直接娶親了。”然後再也不聽他抗議,悠閒而慵懶地踱進了銀安殿。
太妃得了幾匹上好的緞子,正攤在桌上檢視,他上前打了個千兒,“兒子回來了,給額涅請安。”
老太太嗯了一聲,放下眼鏡回榻上坐著,“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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