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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沒想到路上遇到了不知從哪裡進來的伏兵,立刻把一眾人打散了,到了最後她身邊就剩下馬成齊彥和兩個侍衛牢牢護著,身邊沒了人護著,只能小心翼翼東躲西藏地往東邊宮殿走。
姜佑心頭也是惶惶,正想抬眼去瞧西邊的,忽然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馬蹄聲傳了過來,她隱隱約約地看著旗號連忙帶著人回身躲到一邊的一座一進院子裡。
沒想到腳步聲和馬蹄聲正在宮門口停了下來,韓晝瑾的聲音從宮門外傳進來:“怎麼樣?找到皇上了嗎?”
底下人回報道:“屬下無能,現在還沒找到皇上。”他頓了下,又問道:“王爺,要是找到皇上是不是直接...?”他單掌做了個下切的動作。
韓晝瑾目光一寒,冷冷地瞧了那人一眼:“旁的人都可以死,但皇上一定要活的,我的佈置你都忘了嗎?”他頓了下,淡然道:“咱們韓家問鼎天下名不正言不順,但只要娶了皇上,成了君後,再製住皇上,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掌權了。”
那人諾諾應了聲是,外面一時沉默了下來,韓晝瑾正想吩咐人四處搜查,院內的齊彥忍不住退後了幾步,正好踩在一塊活動的青磚上,‘咯噔’一聲在一片寂靜中格外響亮。
韓晝瑾本來都準備走了,被這一聲弄的驚覺起來,沉聲喝道:“誰!”
姜佑恨不得一把捏死齊彥,帶這麼個東西真是壞事兒,不過這時候在懊悔也來不及,只能帶著人輕手輕腳,速度極快地溜進裡屋。
韓晝瑾在院外打了個眼色,底下人立刻小心把院子圍了起來,他翻身下馬走了進去,立在院中,聲音和煦依舊:“是皇上在這兒嗎?”好像尋常問安一般。
姜佑在裡屋,喉嚨發乾,手心也沁出汗來。
這座行宮是齊朝剛建朝時候的皇宮,祖皇帝生性謹慎,修了不少暗室密道,後來隨著成祖遷都,這些地方也就荒廢了,她抱著試一試的念頭,小心走到博古架後面,快速數著格子,終於摸到一處被花瓶擋著的凹陷,她掏出花瓶裡的魯班鎖飛快地擺弄幾下,把擺弄好的魯班鎖嵌了進去,就博古架後面的牆壁立刻從中裂開,露出能容納五六人進去的空地來。
她來不及多想,立刻帶人多了進去,拉著燭臺讓牆壁閉合,那邊的韓晝瑾已經開始命人一間一間的搜查起來。
他自己站在院子裡,微揚了聲兒道:“皇上可知道薛廠公是怎麼死的嗎?”這院子不大,他只要稍稍提高音量就能讓所有屋的人都聽見。
姜佑微沉了面色,韓晝瑾繼續道:“是臣派人半路下的手,當時在河上,火把他乘坐的大船燒的一乾二淨,臣特特派人去瞧了,廠公已經被燒的不成人形,可憐廠公生前風華絕代,死後卻落的這麼個下場。若不是情況不允許,臣真想把屍首拿來給皇上瞧瞧,不知道皇上見了他那般醜陋的模樣,是否還能繼續喜歡他呢?只怕瞧了那模樣都會做噩夢吧。”
姜佑聽他自己承認害了薛元,還在他死後還如此詆譭,恨的指尖顫抖,幾乎要衝出去殺了他,馬成慌忙按住她,壓低了聲音道:“皇上,皇上息怒,這是他故意激您呢,你可千萬要穩住啊!”
姜佑身子顫了半晌,才咬著牙定了下來,這時候底下人向韓晝瑾回報:“王爺,已經仔仔細細搜查過了,這院落裡沒有人,但是方才有有人呆過的痕跡,現在應當是已經跑了。”
韓晝瑾也覺得,姜佑若是在,聽了那番話只怕忍不住,現在情勢緊急,兩邊戰事膠著,他也不能一直留在這兒找人,他心裡權衡片刻,沉吟道:“走吧,咱們再去別處搜查。”
底下人領命去了,姜佑等人在裡間等了小半個時辰,全身彷彿虛脫了一般,確定韓晝瑾是真的走了,這才重新開了暗室出了院門。
既然脫困,自然又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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