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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猶豫了一下,遲疑地把手交到他手裡,他這次沒架到自己手臂上,反手攥在手裡,帶著她一路往東宮走,她方才摔得地方現在發作起來,每走一步都鈍鈍的疼,這時候也只能硬忍著。
薛元恍若未覺,仍舊自顧自地往前走,只是手上略微用力,不動聲色地把她拉近些,讓她半靠在自己身上。
姜佑踉蹌著走了幾步,難得沉默,忽然又抬頭問道:“東嵐呢?”
薛元譏誚地笑笑:“旁的不說,冒充太子是個什麼罪名,您心裡應該有數。”
姜佑霍然變色:“是我逼著他冒充的,跟他沒得干係,你不要動他!”
薛元唔了聲,漠然道:“若是沒事,臣也不想和二公子為難,只是現在怕是遲了,人已經送到昭獄裡去了,是生是死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話還沒說完,就覺得手裡的小手僵了僵,她頓在原地,抬眼冷冷地看著他,那目光像極了孝宗生前,只可惜年齡所限,總缺了那麼股子威勢。
薛元垂眸道:“殿下有何見教?”
她氣得身搖心顫,人反而靜了下來,竟反手拉著他往東宮走,又一轉頭道:“你們都不許跟著。”
身後的人面面相覷,見到薛元頷首,這次立在原地不動。姜佑拉著他徑直回了東宮,立在正廳的中央問他:“我方才沒想到,現在仔細想想,其實早上的時候掌印就看出來那個是我了吧?”
薛元眼底微有訝異,不過還是淡笑一聲沒有應答。
她腦子轉了幾轉,最終還是交了實底:“寧王要殺我,掌印卻要拿我當擋箭牌,既然有我和鎮國公把事情做在了前頭,掌印只用坐山觀虎鬥,又何樂而不為呢?”她深吸一口氣:“我今日出宮便是為了和舅舅商量怎麼應付寧王,這事兒既然是對掌印有好處的,你又何必動怒為難東嵐呢?”
薛元眯起眼,這孩子真是玲瓏心肝,竟把他的心思猜了個七八成,雖然晚了點,倒也稱得上聰敏慧黠:“這麼說來,臣反倒應該感謝您了?”他淡淡道:“您說的這些都沒錯,只是...”他忽然欺身近了,紅唇幾乎要貼著她的臉:“您當初答應臣要聽臣的,怎麼一轉眼就忘在了腦後?您說說,臣該做什麼才能讓您記住?”
姜佑不自在地退了一步,神色掙扎幾下,最後竟然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抬起頭卻是滿臉無辜懇切:“我年紀小,處事兒有不妥當的地方,還望掌印能多提點著些,我以後改就是了。”
她抬起頭眨眨眼,軟聲道:“掌印大人不記小人過,便饒了我和東嵐這一遭吧,我知道今日勞您費心是我的不是,我保證以後不再犯了。”這招對孝宗百試百靈,就是不知道換個人又如何了。
她說話的時候帶著輕輕的鼻音,又刻意用可憐巴巴的語調,明知道她是裝可憐,卻還是聽的人心都酥了。
她看薛元還不搭話,心裡盤算著躺在地上打滾耍賴能不能糊弄過去,不要麵皮地軟硬兼施,怎麼也得保下東嵐一條命。
薛元漫不經心道:“如今世道艱險,防人之心不可無,臣也是怕您著了奸人的道。既然您誠心認錯,那臣也不好駁了您的面子。”他本來就沒想把張東嵐怎麼著,只要拿捏著這個把柄就夠了。
這話便是允了,姜佑心頭亂跳幾下,又猛地一靜,渾身脫了力一般,兩條腿有點發軟,無力地踉蹌著退了幾步,右腿卻比方才還疼上幾分。
薛元忽然把她拉到自己身前:“您還沒回答臣,怎麼樣才能讓您把臣的話放到心裡?”
姜佑裝傻:“掌印的話,我每句都記在心裡。”
薛元認真想了想:“您小時候不聽話,張皇后是怎麼教訓您的來著?”
姜佑小時候皮,張皇后捨不得打女兒別處,便只挑肉最厚最經打的兩瓣臀下手,她的麵皮一下子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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