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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陵聞知此信,二話不說,徑直帶人殺上了穆州陸危山垂星宗,要與薛青瀾清算新仇舊恨。垂星宗也不是那種會護著自己人的門派,誰惹的禍誰收拾爛攤子,所以薛青瀾就一個人站了出來,孤身迎戰秦陵和他的八名弟子。
聞衡險些一口血嘔出來,質問溫長卿:“你們那麼多人,欺負他一個?”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胳膊肘到底往那邊拐?我沒欺負過他,論劍大會上分明是他在欺負我。”溫長卿無奈道,“我也沒辦法,那是我師父啊,他老人家有命,我這當弟子難道還能不從?但那一戰薛青瀾真沒吃虧……不對,也不算沒吃虧,還是受了一點小傷。”他瞥見聞衡越來越陰的臉色,忙補救道:“他打傷了師父、大師兄和三師兄,還有好幾個小弟子,這要是還能毫髮無傷全身而退,垂星宗的宗主早該由他來做了。”
聞衡未置可否,臉色依然沒有稍緩,問道:“廖師兄呢?”
從前在純鈞派,聞衡與二師兄廖長星、四師兄溫長卿相處得都不錯。不過溫長卿性格跳脫,因此聞衡跟廖長星要更親近一些,廖長星對他的事情知道的也更清楚一些。溫長卿是直到薛青瀾打上門才知道他們二人關係好,廖長星卻是一開始就見證了他們二人的交好。薛青瀾和純鈞派結了這麼大的樑子,不知道他在其中,又是如何反應。
溫長卿道:“二師兄負責按住我,沒空跟他動手,薛青瀾也沒到他跟前找麻煩,應當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但這人好生不講道理,明明跟他解釋了十萬八千遍你失蹤不關純鈞派的事,他死活不信。師父閉關後,純鈞弟子行走江湖,隔三差五就要被垂星宗刁難,虧得你現下回來了,否則再這麼下去,兩派遲早要結成死仇。”
聞衡想起薛青瀾那發起瘋來不認人的性子,心中百味雜陳,微微一嘆:“所以這回你們上司幽山前中毒,該不會也是他?”
“八九不離十。薛青瀾是薛慈的弟子,醫毒雙精,武功又高,給我們下個藥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溫長卿道,“而且你看他的行事,不用致死的毒藥,只叫人身體虛弱,明擺著是要羞辱純鈞派,卻非有意要害哪一個人——這手筆我們太熟悉了,除了他沒有別人。”
“若非你及時救場,又給瞭解毒方子,純鈞派今年恐怕要在論劍大會上栽個大跟頭。”他感嘆道,“只可惜咱們半途被人捉了,否則這會兒早該回越影山,好生答謝你一番。”
“不用謝我,”聞衡搖了搖頭,“應該的。”
溫長卿下意識想問“什麼應該的”,一看聞衡垂眸沉思的側臉,忽然了悟了他的未竟之意。
既然薛青瀾是因為他才屢屢針對純鈞派,那麼如今收拾爛攤子做人情還舊債,也是他應該應分之事。
溫長卿本來還為聞衡闖獄救人而深受感動,認定他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孩子,此刻卻感覺這“同門情誼”索然無味,他這個師兄不過是講故事的工具,聞衡和薛青瀾分明才是鐵打的兄弟情深。
“對了,還有一件事。”溫長卿突然想起來,湊到聞衡附近,壓低了聲音道,“論劍大會結束當晚,我在褚家劍派見到了一個人。”
聞衡:“誰?”
“李直。”溫長卿道,“就是那個跟你鬥毆,被逐出純鈞派的記名弟子。我那日見他,他似乎已經做了褚家內門弟子。”
聞衡仔細回想了片刻,才想起當年那段往事,他記得李直似乎是褚家外門的弟子,但既然被送來了純鈞派,就說明天賦資質平平,不夠格被褚家劍派收入內門。而且他後來被趕出純鈞派,也算是一樁恥辱了,沒想到李直回到司幽山後,竟還能成為內門弟子,這其中情由,倒令人十分好奇。
“他有什麼問題嗎?”
溫長卿猶疑片刻,最終沉吟道:“當年他在本派時,還是個只有表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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