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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是怒。聞衡步入劍氣堂,路過他面前,忽然停下腳步,認真地對廖長星道:“師兄,求你件事。”
廖長星見他一臉從容赴死的神情,還以為他有什麼要緊的話要交代,點了點頭,肅容道:“你說。”
聞衡說:“我兩天沒吃飯了,薛師弟為了找我,也一天沒吃飯,師兄幫幫忙,叫人給他送些飯菜,順便替我弄點吃食,多謝師兄了。”
廖長星:“……”
他轉頭看向秦陵,秦陵懶得糾纏這些小事,擺了擺手,道:“隨他,去罷。”
廖長星與聞衡對視一眼,聞衡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廖長星便先告辭離去,徑自回玉泉峰,去後廚叫人烹製熱飯熱菜,提著食盒往客院去尋薛青瀾。
他到客院時,薛青瀾剛從用作煉藥房的偏廂出來,見到廖長星時還有點意外,站住向他行了一禮:“廖師兄。”
“打擾了,嶽持託付我來給你送些吃食,”廖長星朝他一亮手中食盒,“還未謝過薛師弟的援手之義。”
薛青瀾原本臉色雪白,神情冷漠,似乎有些防備,聽了“嶽持”二字倒眨了下眼,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不過是略盡綿薄之力,不敢當這個‘謝’字。勞煩廖師兄特地跑一趟,外面冷,請進屋稍坐,喝杯熱茶。”
有了這冠冕堂皇的藉口,廖長星順水推舟地進了客院廂房,薛青瀾關好門窗,廖長星確定隔牆無耳,才小心問道:“方才嶽持被師父叫去問話,現在又去了劍氣堂,故意將我支到你這裡來。如今此事內情只有你二人知曉,薛師弟,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薛青瀾早與聞衡串過供,此時便略去地宮一節,只道自己在後山一處隱蔽樹叢中發現昏迷不醒的聞衡,施救之後他才醒轉,並對盜劍之事一無所知,又將聞衡那夜遭遇轉述給他聽。
廖長星卻仍不放心:“若真是他,從盜劍到他被人發現,中間有一天一夜,這麼長的時間,足夠他偽裝好自己了。”
薛青瀾握著茶杯的手指微微一緊,而後搖搖頭,簡潔直白地道:“我信他。”
他這麼幹脆,反倒弄得廖長星一怔,一時感覺自己倒像個外人,於是委婉地解釋道:“我不是懷疑嶽師弟,只想儘快弄清事情真相,若掌門長老見疑於他,才好為他分辯。”
薛青瀾將茶杯“咔噠”撂在桌上,涼涼地道:“既然你們掌門懷疑他,那要不要我過去當面對質?大家把事情攤開說個明白,有什麼難的。”
廖長星心說這小藥童軟硬不吃,對嶽持倒是頗為迴護,果然年紀小能玩到一塊去,對別人就一個賽一個地冷臉。
薛青瀾畢竟是外人,沒道理幫著聞衡撒謊,說的話比較可信。廖長星也是聰明人,將他轉述的聞衡前夜遭遇仔細捋了一遍,很快想通其中關竅,恍然道:“難怪嶽持非要讓我過來,他心也太細了。”
薛青瀾沒聽明白:“什麼?”
廖長星見他目露茫然,難得露出一絲笑意,替師弟表了次功:“事情若如你們二人所說的那樣,盜劍的必定另有其人,而嶽持非但沒被滅口,還被你救了,那人極有可能因此暴露身份。嶽持現下在掌門那裡,自然安全無虞,但你這個知道內情的就落了單。他是擔憂那盜劍賊懷恨在心,怕他趁亂來找你的麻煩,所以才故意找了個藉口,叫我來替他守著你。”
這人得心細到什麼程度,才能頃刻想到這麼多彎彎繞繞的地方。薛青瀾被他這番話說得一怔,自顧自地愣了許久,不知想到何處,那神情不似被人牽掛的喜悅,倒好像有些難過似的。
廖長星不知自己那句話說錯了,惹得他如此,唯恐多說添亂,只得看似嚴肅實則拘謹地坐在那裡,按照聞衡的安排,老老實實地充當起護院家丁來。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在門外輕輕地叩了三下,打碎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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