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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理去?”
韓南甫輕咳一聲,經孟飛雪提醒,才想起這裡頭還有他寶貝女兒的事,立刻順水推舟、順坡下驢,順著孟飛雪的話道:“不錯,還是長星思慮周全,就依他說的辦,諸位以為如何?”
秦陵對廖長星的提議還算滿意,點了點頭,諸位長老見他表態,自然不會插手多管別峰的閒事,於是塵埃落定,李直第二天便收拾包袱離開了越影山,聞衡則被他鐵面無私的二師兄打發去海川堂,勤勤懇懇地擦了一個月的地。
韓紫綺與他不打不相識,每天追著他請教劍法,碰的釘子越來越硬,最後只好偃旗息鼓,滅了那點旖旎之思,單方面地試圖與他成為好兄弟。
聞衡到現在也沒弄清楚他為什麼能把李直彈飛,透過為數不多幾次經驗來看,他體內確實有一股真氣,四散在身體各處,聞衡自己不能馭使它,但如果有外力相激,真氣便會自發聚積與之抗衡。
簡單來說,就是他有個護體金剛罩,但不會用,只能站著等別人打,也不能保證不被打死,反正是聊勝於無。
他想要自保,就只有依靠手中長劍。
所以這三年來聞衡是玉泉峰上最勤奮的弟子,每天只睡兩個時辰,練起劍來沒日沒夜,捲刃的劍堆滿了後山的一個深坑。一開始所有人都覺得他有點瘋,但經年累月旁觀下來,發現聞衡瘋得細水長流,其實是一種超乎常人的堅韌不拔。
勤奮能不能感動上天不好說,但玉泉峰上下確實被他打動了,哪怕明知聞衡能像他們一樣習武練功的希望微乎其微,他的師父和師兄還是不肯放過每一個機會。
思及此處,聞衡臉色軟和下來,點頭應承下來,道:“我明白。”
“還有,”廖長星說,“轉過年去,你在玉泉峰上學藝滿三年,明年開春要與其他幾峰弟子一道考核比試。越影山的規矩你是知道的,若比不過別人,就只能降成外門弟子。往後……唉,我不說了,你自己想吧。”
聞衡被他這一嘆生生給嘆笑了,忍不住眼角一彎,說:“是,師兄師父如此捨不得我,我一定發奮苦練,爭取留在玉泉峰上盡孝。”
廖長星威脅地點了點他,道:“你最好是。”
一月時光轉眼即逝,十一月初四這天,聞衡在後山練劍,至晚方歸,還沒走到自己獨居的小院,就聽見前面客院方向傳來大呼小叫的吵嚷,似乎還夾雜著女子的哭聲,那動靜簡直熱鬧非凡,讓他想裝聾都困難。
想起廖長星前些日子的囑咐,聞衡腳步不情不願地轉了個彎,繃著一張臉,打算在客院門口探個頭就回來。
客院是按照越影山常見制式建造,門頭上掛著匾額,上書“竹密水過”,院裡栽著幾叢青竹,庭前有一彎清溪,夏天倒是好景,只可惜入冬後竹葉敗落,現下只有光禿禿的杆子,從院牆中支稜出來,上頭還掛著半截破布,正孤伶伶地隨風飄蕩。
聞衡定睛一看,發現那似乎是純鈞弟子服飾所用的布料,再走近一些,便聽見周勤的高聲怒斥:“你別欺人太甚!不過是碰了你一下,用得著如此歹毒,要別人拿命來賠你嗎?”
聞衡與周勤算不上熟,但也知道他脾氣溫吞,不是愛惹事生非的人,能讓他激動失態至此,聞衡也是頭一次見。他被勾起了一點興趣,加快腳步轉過牆角,迎面便見一群白衣的純鈞弟子堵在客院門前,周圍散落著許多箱籠,地上還有一把眼熟的長劍。
一把冷冷的少年音色自人群中飄了出來,語帶寒冰,比山風還凍人:“我說過,別亂碰,她自己不聽勸,與我有什麼關係。”
聞衡刻意放重腳步聲,假裝自己只是偶然路過:“都在啊?貴客到來這麼熱鬧嗎,連劍都丟了。”
眾人聞聲回頭,見是他來了,自發讓出一條狹窄通道,露出站在中心的三個人:袖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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