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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之前沒多想,畢竟他是要出國做生意,身上有現金很正常。”
“劉老師,你怎麼看?”
“邏輯上說得通,人物表現無疑點,這也解釋了我一直以來的一個疑惑。”劉瑕說,“如果是蓄謀騙保,為了確保死亡,肖恩華不該選這個車廂的,這已經是列車中部了,如果運氣稍好,或者說,稍微不好的話,他很有可能根本死不了——雖然他有很多嫌疑之處,也有騙保的動機,但在地點的選擇上是透著矛盾的。反而是他和打手的交流,符合肖恩華的心理,他不希望有機率上的風險,也不希望太痛苦,作為一個親手安排自己死亡的人來說,這種希望合情合理,而這麼多豐富的細節也不是打手能編造出來的。張局您可能也有所感覺,他的這個供述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行,確實,你說得也有道理,在他已經另有計劃的前提下,車廂這個疑點可以完全排除自盡了——峰迴路轉啊只能說是,現在案件是不是又回到原點了?”張組長搓了一把臉,“是也不是,起碼現在我們對幾個嫌疑人都已經是吃透摸清了,都打起精神,再來看現場圖——”
他用紅筆在監控截圖上畫了一個圈,“肖恩華、呂萍、肖良才找的殺手,都能提供不在場證明,所以案情反而簡單了,殺死肖恩華的兇手,應該就在這麼幾個人中間,肖建波、呂萍、肖良才、方立,方立的女朋友梁婷,還有這個,目擊者三號,五號,也都有推搡肖恩華的可能,但較微小。”
“順便一提,目擊者已經都接受過詢問,但沒有太有價值的線索,肖家人站在最前方,而當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後方推擠發生的方向,所以,目前條件還是沒變,依然先集中考慮呂萍和肖良才的嫌疑——劉老師,您看——”
劉瑕猶豫了一下:這個案件,專案組受到的各方壓力有多大,從張組長在崗的時間就能看出來,儘快結案,應該是專案組的第一要求,也因此,她不能肯定自己的話會不會適得其反。
“呂萍和肖良才在第二次審訊中說的都是實話,”她說,“這是我可以肯定的,張局,當然,您希望我去和他們對話,我不會反對,我就是被邀來做這個的,但我得和您把話說在前頭:要突破嫌疑人的心防,審訊方肯定得出示一些證據,我也不能例外,而在這一次審訊後,您也有很大可能,會有一個認罪的嫌疑人——”
“你是說——”張組長悚然動容。
“呂萍並不傻,丈夫常年在外忙生意,家裡靠她打理,兒子是什麼樣的人,母親心裡是最清楚的。”劉瑕說,“證據出示得太少,對她形不成震懾,出示得太多,她也會做出自己的推理。注意呂萍審訊中交代的動機,她想要對丈夫下手的原因,是高利貸威脅到了兒子的安全。”
辦公室頓時陷入一片靜謐中,空氣幾乎凝結,劉瑕環顧四周,在人們臉上分辨出許許多多的情緒:這確實是個誘惑,一個安全的出口,呂萍起過謀殺的心思,再加上口供,在這個案件裡證據已經很充足了,至少對上對下有個交代,日後要翻案可能性也極低……而且,誰說的準呢?不是呂萍就是肖良才,碰都能碰出50%的機率來——
“都發什麼呆!”張組長很快就回過神來,衝底下的小傢伙們呵斥一聲,“活都幹完了嗎?沒幹完就繼續,目擊證人全部再問一遍,再找找線索……推人那麼大動作,難道就沒人有一點印象?我昨天的夜宵,白吃的?去去去,都幹活去,距離破案時限已經不到48小時了!”
一群人紛紛擾擾地又忙活了起來,張組長叼出一根菸,對劉瑕敬了一下,劉瑕擺擺手,他丟給連景雲一根,點上抽了幾口,笑笑,“劉老師,你這不厚道啊,考驗我呢?”
“我要私下和您說才是考驗您。”劉瑕也笑了。
“是吧,”張組長抖抖菸灰,“其實沒那必要,你直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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