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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邵垂眸凝視許久,又將她的小臉扳正,問她:「你知道今早下朝,陸翊來與朕說了什麼嗎?」
永嘉聽到陸翊的名字,長睫似有不安的顫抖,卻仍未抬眸。
沈邵見永嘉不為所動的模樣,冷笑一聲:「朕真沒想到,長公主是個這樣有本事的,裙下之臣,當真不少。」
永嘉聞言,眉心愈緊,她開始搖頭掙扎,下顎卻被沈邵死死扣著,她的力氣微弱的可憐。
「阿姐,朕真是小瞧你了,朕若非今日派人去查,真不敢相信,你一邊委身於朕,一邊惦記著宋思樓,還能再勾引著陸翊。」
下顎處的痛,讓永嘉忍不住發顫,她聽見沈邵的話,暗暗咬唇,她終於抬眸,瞪向他。
「陸翊幾次三番的往行宮跑,你們背著朕,私下裡見過多少次?就連前兩日,你借著出宮的時候,也與他見面了,」沈邵對上永嘉黑白分明的美目,卻像是怒極反笑,他笑著,有幾分陰惻:「你不肯有孕,是不是還妄想著,能出宮嫁人?」
沈邵話落,見永嘉仍不說話,倒像是預設了,他笑了兩聲,霎時惱了,他的掌心向下,捏住她的頸,帶了幾分狠意。
「你哪也不去了,便是死,也要死在朕的身邊,埋也要埋進朕的墓穴,你這一輩子,都是朕的,朕便是死了,也要帶著你,這一世,旁人休想染指你一根髮絲。」
「你以為陸翊救得了你?你以為他立了軍功就能在朕面前為所欲為?他不過是朕養的一條狗,朕能培養他,也能宰了他。」
永嘉心上一顫,她相信,沈邵幹得出來。
陸翊如今立功,在軍中也稍有威望,本就是最遭忌憚的時候,他凡事低調謹慎,不敢生絲毫差錯,他是無辜之人,他對沈邵忠心耿耿,萬不能因為她,激怒開罪沈邵。
「我不曾,」永嘉開口:「我不曾讓他求娶我,我不曾讓他以軍功來威脅陛下,他也並非是去行宮看我,他的好友在行宮當值,他是去尋友人,無意與我遇見幾次。」
「你倒是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沈邵冷笑一聲:「你當朕瞎?朕看得出來,他喜歡你,你若不曾給過他絲毫暗示,他哪來的膽子敢來朕面前直接求娶?」
永嘉聞言一默,她也意外,按照陸翊的性格,他不會不詢問過她,直接莽撞的求到御前。
沈邵見永嘉說不話,眼下冷意更甚,他嗤笑一聲:「你是不是妄想著,真能嫁給他?可你忘了,他若知道你在朕身-下浪-盪的模樣,他還願意娶你麼?」
永嘉顫抖的厲害,她奮力去推沈邵,可她越掙扎,沈邵便更用力,最後他將她整個人都錮在懷裡,他手指穿過她的發,緊攥在腦後,他扯著她仰頭:「惱了?終於忍不住了?還是被朕說中了,你還是在意他!你還是妄想過!」
「我沒有!」永嘉大聲反駁:「我從未想過要嫁給誰,陛下說我髒了,對,我是不乾淨了,因為陛下是這世上最髒的人,我與你在一起,如何能幹淨?」
沈邵聽著永嘉的話,周身顫抖起來,胸腔起伏,眸底似惹了滔天怒意,他握在她頸上的手一直在用力,他猛地抬手,將她整個人翻身按在榻上。
她掙扎的想逃,又被他拖回來,按下去,他-壓-著-她,從後按住她的腦袋,似笑似罵:「朕髒,朕髒了你,好,好,朕便讓你更髒一點。」
月涼如水,涼不過玉人的肌膚,永嘉冷得厲害,她從未這般疼過,她透不上氣,到後來意識也稀薄了,她第一次覺得,活著的人原來可以離死亡那般近,或是她就要死了。
她再沒力氣反抗掙扎,卻在心底也不想掙紮了,死亡也沒什麼可怕,可怕的是這人世,是她身後的人。
窗外似有嗚咽的風,慢慢的也聽不清了,永嘉緩緩合上沉重的眼皮,黑暗降臨的時候,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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