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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在淑太妃床邊陪了一整夜,第二日也是寸步不離的守著,陳尚宮怕永嘉累壞了,便從她手中接過藥碗,勸她回去休息。
淑太妃也勸。
永嘉望了望窗外,斜陽已落,再不久,天便又要黑了。
永嘉將碗交給陳尚宮,轉頭答應母妃說回去休息,她踏出房門卻並未朝自己的屋子去,而是直接出了行宮。
她告訴行宮看守,陳尚宮若是問,便說她回大相國寺取些東西,明早再回來。
車夫放下杌凳,請她上車,問:「殿下是想要去國寺嗎?」
永嘉閉了閉眼:「去皇宮。」
永嘉到御門時,天已開始擦黑,她走進去,見沈邵正坐在長案前批摺子,知她前來,眼也沒抬,只道了句。
「過來。」
第8章 娶你
沈邵教永嘉研墨。
永嘉依言上前,跪坐在書案一側,攏著衣袖研墨,沈邵再無別的話,只時不時執筆來她這沾沾墨,落筆後也會挑剔的說她水加少了或是手上力度太重了。
永嘉聽在耳裡,口上不言不辯解,只按照他要求著手調整。她自來後就一直磨墨,久了手腕發酸,剛放下墨,想停下來歇一歇,卻聽沈邵頭也不抬的道了句。
「繼續。」
永嘉瞧著硯臺中足夠的墨汁,沉默片刻,她不想因些小事與沈邵起衝突,再次拿起墨錠。
案上白瓷蓮花香爐中燃著香,薄煙從孔隙縷縷噴出,融在空氣裡,逸散開來。
沈邵不說話,永嘉亦無話可說,兩人沉默各做各的事,殿中安靜的只剩下奏摺翻頁的聲響。忽然,永嘉聽見沈邵冷笑一聲,她抬眼看去,見他亦轉頭瞧過來。
沈邵冷笑著盯瞧了永嘉半晌,突然抬手握住她的手臂,一用力拽她到身邊來,將一本摺子展開摔在案上:「瞧瞧,宋丞相又給朕上摺子,說朕不善待庶母、長姐,說朕不孝不悌…」
人兒拽到身邊來,沈邵聞到了那抹熟悉的香,他從背後-環住永嘉的纖腰,將她錮在懷中:「…你說這老東西是不是見自己的兒子被貶了,故意找茬給朕添堵?」他一邊說著,一邊嗅著她頸間的香,從後去親她的耳朵:「你自己說,朕待你不好嗎…待你們還不夠仁慈嗎?」
永嘉看宋丞相言辭剛烈的上奏,正擔心,忽感受到背後沈邵的動作,身子猛地一僵,她慌忙躲閃。
沈邵見永嘉躲了,錮在她腰間的手臂稍有用力。
永嘉身心皆是排斥,她害怕沈邵再碰她,只一味的躲閃…她躲得愈厲害,沈邵便更不肯放手,漸漸掙扎激烈起來,永嘉失手打翻了書案上的硯,上面滿滿的墨汁灑出來,汙了大片的奏摺。
殿內的空氣似乎凝滯了,永嘉盯著翻了的硯臺,身子發僵,她緊抿著唇一動不敢動,亦不敢回眸去看沈邵。
忽然,永嘉頸後一疼,接著她幾乎是沈邵提著,摔到蓆子上,他的陰影罩下來。
永嘉眼底皆是驚恐,她盯著沈邵沉鬱的臉,面上強忍著不讓自己露出懼意來。
沈邵撐在席上,看著顫抖不止的人,眯了眯眼,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雙目一錯不錯的盯著,慢慢低下身,卻再次被她掙扎躲開。
沈邵徹底惱了,大手錮住永嘉的長頸,不允她再躲:「別給臉不要臉。」
永嘉眼睛紅著,似乎要哭,卻一直憋著淚,不肯落下來,瞪著他,眼淚含在眼圈中打轉。
沈邵見她這副好似格外委屈的模樣,忽然冷笑一聲,他眯著眼,冷著嗓音提醒她:「你別忘了,是你自己跪著來求朕的,別弄得好像朕逼你似的…」
沈邵從浴室沐浴回來,見永嘉伏在榻上望著地上的燈火出神。
他掀開被子上榻,順手將人攬到懷裡,指尖捻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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