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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實在是想不起沈邵說起的這一段話,她更沒料到,時歲久遠至此,沈邵竟還記得,記得如斯清楚。
永嘉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回答。
「臣…臣…好似憶起了。」
沈邵聞言輕笑一聲,很快,有些冷,卻並非惱怒,他只是一時將永嘉抱得更緊:「罷了,不必說謊哄朕。」
「曾經的事你不記得無妨,但朕會要你記住今日,牢牢的記一輩子。」
永嘉聽了,正下意識的點頭想應付下來,卻忽然肩上一重,她被沈邵推了一把,身子不由自主的倒下去,她躺倒在曇花之上,落下的一瞬,是撲鼻的花香。
船艙的帷幔落下,艙內的光線霎時黯淡,那道熟悉的人影立在艙門前,高大的讓人壓抑。
永嘉連忙撐起身,她坐在地上,雙手雙腳並用,她盯著沈邵,下意識的向船艙深處退去。
沈邵看著向後躲的永嘉,蹲下身,他傾身向前,伸手撫上永嘉的雲鬢,將上頭沾染的花瓣摘下,他另一隻手向下,輕易捉住她纖細的腳踝,他的掌心按著她的腳背,只稍用力,她便無力可退。
沈邵今日倒不急,他原是興致勃勃,想給永嘉一個驚喜,了卻她多年夙願,卻沒想到,到頭來竟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他一直記在心底多年,她卻早早忘了個乾淨。
沈邵捧起永嘉的小腿,他親自脫了她的繡鞋,他手臂用力,將她拉近,他瞧她顫動的眼底,吻了吻她的唇,他低聲問她:「怕了?」
永嘉不說話,顫動不止的眼睫卻將她心底的懼怕暴露的一乾二淨。
「怕什麼?」沈邵沉沉的笑了一聲,他耐心的一支一支抽掉她頭上的珠釵:「…別怕,別怕朕。」
卸掉釵環,又去解衣帶,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他對她的身子已經熟悉到極致,馨香的花瓣貼在細滑的肌膚上,留下世間獨一無二的香。
永嘉聽見沈邵腰間玉帶落地的響聲,眼下隱隱生紅,沈邵低下身,他捏住永嘉尖尖的下顎,錯開她貝齒緊咬的唇瓣,他力道遒勁的手臂撐在她的身側,他身體的陰影將她完完全全籠罩,他俯身吻她,深深淺淺,溫熱的唇瓣嘗過她齒間的甜,他吻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被他掐紅的下巴,他吻她開始發燙的肌膚,每一寸屬於她的,屬於他的。
猶如枝頭錦簇的花,遇上席捲的寒風,震顫著,落下片片花瓣,似要凋敝。
永嘉顫抖不止,她感受著沈邵,緊閉的雙目,眼角滑下淚來,她所有的懼怕來自曾經,無關今日。
永嘉躺在船板上,她體內的血液似乎在隨著船下的江水一起湧動,她久久沒有感受到苦痛,今日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包括沈邵。
今日的沈邵耐心十足,他擁著永嘉,安撫著她每一處的不安,他的耐心早經磨礪,時到如今,更不必急切,他願意為了她,將曲調延的漫長。
永嘉還是感受了疼,眼淚顆顆落下,皆被沈邵吻住,她說不出今日的滋味,那疼痛之下,似有什麼東西牽引著她,牽引著她的心尖。
永嘉忽然哭出聲,江水如潮襲來,淹沒了她所有理智,她如溺水沉浮,唯有攀附住一根浮木,才能存活。
永嘉為自己此刻對沈邵的依賴和心頭久久不散的快感而感到羞恥。
她第一次毫無剋制的放聲哭,她一口咬住他的肩,咬出血跡來,散在舌尖,一抹腥甜。
入夜,蒼穹升銀月。
永嘉像是與江水融為一體,她無力的躺在花床上,掉落的花瓣粘黏在肌膚處處,永嘉沒力氣去管,沈邵從船艙外走進來,他打了一盆江水回來,浸濕絲帕,替永嘉擦拭肌膚上的細汗,絲帕撫過她透紅的小臉,連帶著蹭掉花瓣。
永嘉懶懶的半睜開眼,她目光疏散的望著沈邵,引得他又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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