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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和姜尚宮趁夜回了長公主府,府門外,姜尚宮付了車錢,待馬車夫駕車走遠,才推門隨永嘉回府。
府內一切如常,回到夕佳樓,永嘉借著月色,更衣梳洗,靜悄悄的上了床榻。
翌日清早,永嘉便已起身往行宮去看望淑太妃,後日便是冬狩,她需隨著沈邵去皇家圍場,來來回回,少說也要十日,她只想在臨行前儘量多陪著母妃。
永嘉在行宮住了一晚,冬狩前日不得不回府準備行李,傍晚時分有下人進來通傳,說府外有個宋姓的男子求見。
除夕前夜,沈邵顧念著宋老丞相數十年為了朝廷兢兢業業,放了大牢中的宋思樓,讓宋思樓回家在病床前儘儘孝,過個團圓年,年節一過,便立即離京,發配至比先前更遠的嶺南。
姜尚宮出府一趟,回來對永嘉點了點頭:「的確是宋公子…宋公子說天黑前就要離京出城了,臨行前想再見殿下一面,許也是最後一面。」
永嘉聞言,怔怔望著姜尚宮半晌,最後低下頭,繼續收拾手上的馬具:「不見了。」
姜尚宮嘆了一聲,正要退下去答覆宋思樓,又聽永嘉道。
「你替我與宋哥哥說,人一生要走很長的路,讓他莫要再停留原地,為我耽誤了。」
宋思樓出京前去長公主府的訊息很快傳到了沈邵耳裡。
御門殿內,沈邵聽王然稟告,執筆批摺子的手一頓,頭也未抬,悶悶問了句:「那她可見了?」
王然低頭答:「長公主殿下未曾露面。」
沈邵聞言,唇畔似有弧度,但很快被他隱下,他又批了兩本摺子,再抬頭時,眼中的愉悅藏不住,他命令王然:「去,把她給朕叫進宮來。」
永嘉進了宮,剛踏入御門,便被沈邵從後抱住,一旁的王然見此,連忙招呼著宮人們全部退下,關上了殿門。
永嘉由著沈邵抱她,她的手搭在他從後環過來的手臂上,微微側頭去看他,她們的面龐瞬間貼近,氣息交錯。
「朕聽說你的老情人去尋你了?」沈邵先開口。
永嘉聞言,垂了垂眼眸:「臣沒見。」
「朕自然知道,你若敢見他,朕便把你…」他說著一頓,只把環著她的手臂勒得更緊了些,他吻了吻她的耳唇:「說說,為什麼沒見他?」
「不想見。」永嘉想了想道。
「不想?」沈邵不信。
永嘉無奈的聳了聳肩,她在沈邵懷中輕輕掙扎,推了推他禁錮的手臂:「…因臣知道,陛下知道了鐵定要吃醋的。」
「吃醋?朕吃醋?」沈邵詫異挑眉,他將永嘉從懷中翻了個身,讓她面對自己:「朕會醋?吃宋思樓的醋?簡直是個笑話。」
「那陛下將臣急急召進宮裡來是為了什麼?」永嘉反問。
沈邵聞言一默,他盯著懷裡的人,摟住她的腦袋,俯身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又連著啄了數下,最後徹底含吻住。
為了什麼……
自然是因為高興。
冬狩乃是祖制,往年要去太行山上行圍,今年因為邊疆有戰事,朝廷花銷緊,沈邵的意思是一切從簡,便將冬狩設在了城郊的皇家圍場。
永嘉昨晚進宮前,將姜尚宮留在了宮外,負責帶鏢局少年入圍場。
永嘉在御門梳洗好,正糾結著自己要如何去圍場,她總不能和帝後同乘,現在宮門都有送行侍衛站崗,此時出宮有些惹眼,大概只能等著大隊伍全部走後,她再單獨自己去圍場。她對行圍之事並不積極,只怕慢了腳程,與姜尚宮岔開,會生了什麼差錯。
永嘉靜坐內殿,等著沈邵從淑華宮陪皇后用過早膳回來安排她。
王然忽然回來,請她到殿外上車。
「本宮現在便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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