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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聽陸翊這番斷斷續續,蠻不好意思的問,愣了片刻,接著垂頭答道:「母妃病逝不久,本宮是打算最少先守孝三載,其餘的事便未有想過。」
「那陛下呢?陛下是怎麼想的?」陸翊追著問。
永嘉不解,聞言好看的黛眉疑惑輕蹙:「本宮的婚事,與陛下何干?」
陸翊被永嘉反問的一愣,他撓著頭,憨笑起來:「臣…臣只是多嘴問問,殿下莫怪罪。」
「無妨,」永嘉平淡笑笑:「說起來,還未感謝將軍這些時日一直幫本宮操心著尋人的事,可惜母妃過世,事情還沒有一點進展。」
陸翊聽著永嘉的話又是一愣:「沒有進展嗎?臣前些時日給殿下寫信,不是說已經在江淮尋到了殿下想要的人,聽說是文思皇后身邊的小女侍。」
「信?」陸翊開口,反倒是讓永嘉愣了:「將軍最近有給本宮寫信?」
「殿下沒收到嗎?就在臣歸京的前月,臣一共向殿下寫過三封信,殿下一封都沒收到嗎?」
陸翊與永嘉說著,兩人的神色都漸漸凝重起來。
永嘉看了看左右:「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本宮也不能耽擱了,勞請將軍先幫忙調查著,我這邊若有線索,會及時遞給將軍。」永嘉匆匆說罷,微微低身一禮,接著轉身,帶著姜尚宮快步離去。
姜尚宮比永嘉和陸翊還要吃驚,她一路都在嘆:「不會啊…奴婢去過好多次陸宅,每一次都沒有信啊。」
「誰是教什麼給拿去了。」永嘉沉吟著開口。
「那會是誰?閒人怎會去拿那些無關緊要的信?」
「還不好說,這信在旁人手裡,對我對陸將軍都是個威脅,」永嘉一步步向御門走:「誰也好,只要不是陛下,就不是最遭的。」
寶輝殿
長萬從席上快步行到沈邵身邊,附耳低語:「陸將軍方才離席,果然是去見了殿下。」
沈邵聞言,面上不動聲色,他看著殿下比長萬晚一步,鎮定自若從外歸來的陸翊。
「他們都做什麼了?」沈邵壓低嗓音。
「就站著說了會兒話。」
「說什麼?」
「奴才站得遠,怕被他們發現,便未聽清說什麼,」長萬說著,又補充道:「但只寥寥說了幾句,長公主便帶著姜尚宮走了,倒沒什麼親密之舉,陸將軍待殿下也是周全……」
沈邵揮了揮手,長萬退下。
入夜,沈邵回到御門時,永嘉已經寬衣,卸了妝發,沐了浴,正坐在妝檯前擦頭髮。
沈邵醉醺醺的走入,揮手讓殿內一眾女侍退下,姜尚宮從外頭關上了寢殿的門。
沈邵大步上前,從後環住永嘉,他醉眼朦朧的透過銅鏡瞧她,瞧她一張美艷至極的小臉,卻偏生了一雙再清亮不過的眼,不含一絲塵俗。
「宴行到一半你人便沒了,是躲到哪去會情郎了?」他在她耳畔呵氣。
永嘉被沈邵弄得癢癢的,她不禁偏頭躲閃,聽見他的醉話,笑起來:「自然是僻靜無人的小樹林,或是宮中哪處幽暗陋室,終歸是人跡罕至處。」
「你倒是真敢說,」沈邵抱得永嘉更緊:「那你與朕說說,你那情郎是何模樣?」
永嘉聞言轉過頭,去看沈邵:「陛下還當真了?」
「你說的話,朕都當真。」
永嘉話語一滯,她望著沈邵,面上依舊笑著,抬手輕推了推他的胸膛:「陛下喝醉了,臣伺候陛下寬衣安置。」
沈邵依言鬆開永嘉,他展開雙臂,由她親自侍奉。
沈邵垂著頭,見永嘉跪在身前,抬手解他腰間的玉帶,神色愈深。
永嘉有幾分出神,她不知是自己多想,還是沈邵話裡有話的試探,可若他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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