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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其實早知道皇后找她前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之所以願意前來,也是想給皇后提個想,她不想無緣無故背這口讓皇后失寵的黑鍋。
「姐姐…你能不打替本宮與陛下說一說,本宮真的是無心之失,本宮知道錯了,求陛下見本宮一面。」
永嘉聞言正欲開口,忽見白毓晚的貼身尚宮滿面喜色的跑進來:「娘娘,娘娘陛下來了!」
白毓晚先是一愣,接著有些緊張慌亂,她連忙用帕子擦拭面頰,急急的詢問永嘉:「本宮…本宮的妝…」
「娘娘一切安好,娘娘放心。」
沈邵從宮外走入,他目光掃過皇后,隨後落在永嘉身上。
白毓晚和永嘉低身行禮,沈邵落座後,道了句免禮,賜座,皇后便在沈邵身邊坐下,永嘉看著並肩而坐的夫妻二人,卻未落座,她看了看一旁的皇后,隨後又低身,提前告退。
沈邵愈開口阻止,卻聽皇后先開口,命自己的貼身嬤嬤送客。
沈邵瞧著永嘉離開的背影一時沉默,顧及著身邊的皇后,也無法太過明顯的起身追出去。
淑華殿中,唯剩帝後,沈邵沉著面色,坐在小榻上沉默喝茶,白毓晚在旁望著沈邵的側顏,正襟危坐,遲疑不敢開口。
永嘉再回到御門時,姜尚宮也從宮外回來。
永嘉屏退了內殿的女侍,拉著姜尚宮問:「情況如何?」
「回殿下,我們之前僱傭的四個商行,其中有三個被何家收買,只有最早的那間商行還是乾淨的。」
「但我記得…最早那件商行遞迴來的訊息也說尋不到人?」永嘉回憶道。
姜尚宮點頭,她嘆氣:「連陸大人遞迴來的訊息,也說尋不到人。」
「那看來,我們找不到何皇后的前宮人,也並非全都是何家人阻撓的原因。」
「殿下,那三個被收買的商行怎麼辦?咱們還要……」
「不要了,他們想來從何鐸那也獲利頗多,時日久了,很難在專心為我們辦事。」
姜尚宮點頭應是,還是忍不住罵了句貪財小人。
「陸將軍近來可有遞信回來?」永嘉又問。
姜尚宮搖頭:「奴婢今日還去過陸宅,並沒有信送回來。」
何府
阿遠從外拿回何長鈞從北疆送回來的信,快步跑回書房,遞給何鐸。
何鐸接過信,命他將房門關嚴,他一邊開信封,一邊問:「可有被什麼人撞見?」
「大人放心,小人警惕著呢,拿信時周圍沒有旁的人。」
何鐸點了點頭,他展開何長鈞的信,他瞧著信上的內容,面色愈發難看。
陸翊在西疆不僅將派往支援的何家軍改編,分成小支納入西疆的部隊中,指揮自如,且有前線密保,陸翊兩日前率兵擊破左狄王右翼部隊,捷報最晚今夜便會傳至御前,屆時論功行賞,樣樣少不得。
何鐸團了信紙,一圈捶在書案上:「陸翊算什麼東西,一個末等侍衛出身,從前不過是我爹身邊的一條狗,如今竟敢指揮何家軍,想要踩在我們頭上了。」
阿遠見何鐸動怒,忙在旁恭維:「陸翊哪裡及得上公子,公子您是伯爵,前途無可限量。」
何鐸將掌心的信團燒了,恨罵了一句:「伯爵算什麼,不過一個沒實處的頭銜,若非何歡那個蠢丫頭非要惹事,陛下哪有理由這般輕易的將我扣在京中,我要是在前線,還輪得上陸翊那個雜碎來領兵?」
阿遠急忙應承著。
何鐸瞧了眼阿遠:「我讓你查陸翊在京留沒留什麼眼線的事,如何了?」
「稟大人,奴才去過幾次陸宅,家徒四壁的,連個守院的奴僕都沒有…」
「那可有什麼人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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