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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說完這個,他就有些後悔了。
顧玉磬再次順著杆子往上爬,重新上來,又俯首隔著薄薄的布料咬他的胸膛,故意用牙齒尖尖去挑他胸膛上的紋理,有些疼,更多的是酥麻。
待那衣衫洇開了濕,他渾身緊繃到大口吞嚥的時候,她又多用些力氣,彷彿要用牙齒刺破他的肌膚來品嘗更多,甚至還會惡作劇地捏著他的墨發,去撩他的鼻子,劃過他的臉頰和喉結。
蕭湛初剋制地抿著唇,壓抑下幾乎奪口而出的低叫,兩隻修長有力的手卻只能無助地緊緊攥住錦被。
太過緊繃,緊繃到神經幾乎斷裂。
細密的汗珠自額頭滲出,蕭湛初咬牙道:「可以了嗎?」
顧玉磬居高臨下地坐在那裡,低首有些得意地看著這個忍耐到了極致的少年,她輕笑一聲,聲音甜軟:「怎麼,你受不了了?說話不算話?」
蕭湛初雙眸已經泛起潮意,墨發散亂,線條清朗的面龐上泛著紅暈,那紅暈一路延伸到了耳朵尖尖那裡。
這樣的少年,可謂是天下絕色,誰能想到,他竟然這麼柔順地躺在那裡,任憑她欺凌呢。
他壓抑下眸中翻騰的渴望,啞聲道:「你想怎麼都行,我沒事。」
顧玉磬越發笑得甜軟,她發亮的眼睛已經盯上了他的耳朵尖。
至今記得,當時在城牆上,她往他耳朵裡吹氣,他卻不許,僵硬地握住她的手臂,說不許她這樣。
呵呵。
她報復心很強,當下俯首下去,以猝不及防之速,衝著他的耳朵中哈氣。
蕭湛初果然不能忍耐,險些直接坐起,卻到底是硬生生壓下,他幽深的眸子泛紅,大口呼氣:「別吹這裡——」
然而他不說還好,他一說,顧玉磬舊帳馬上翻出來了。
她用指尖戳他胸膛:「不是說好我怎麼著都行嗎?不是隨便我處置嗎?如今卻說這話?哼,當初我就要吹氣,你不讓吹,還兇我!我不管,今日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蕭湛初咬牙,顫聲道:「好。」
顧玉磬現在長了十個壞心眼,繼續對著那耳朵吹氣,吹一下,咬一下,再吹一下,再咬一下,吹一下後,她就開始問了:「殿下要說清楚,可要我這樣?」
蕭湛初哪裡能說半個不字,額頭青筋都起來了,只能咬牙道:「要。」
顧玉磬捏了他一撮墨發,用那墨發輕輕地描著他的眉骨逗他:「當時在城牆上,是誰攥著我的手,說不許我碰你這裡的,不如我不碰了?」
蕭湛初備受折磨,閉著眼睛,待要說不,偏生知道她的性子,只能豁出去道:「你碰吧。」
顧玉磬這下子可算是得意了,在他耳邊軟哼:「哼,當時不讓我碰,現在後悔了吧,現在你是我的,我想碰哪裡就碰哪裡,想吹哪裡就吹哪裡。」
說話間,更是變本加厲,把上輩子沒用過的手段,全都一股腦用出來。
只可憐她這少年夫君,哪裡忍得住,血脈賁張,幾乎不能自制,可顧念著她身子,竟硬生生忍著,到了後來,竟忍得喉嚨裡發出格格之聲。
她卻突然興致來了,逼著蕭湛初叫姐姐,蕭湛初想起那日的芙蓉鳥,哪裡肯叫,他若叫了,豈不是還不如一隻鳥兒。
顧玉磬逗了半天,見他終究不叫,一時也玩累了,打了一個哈欠,從他上面翻下來,滾了一下,窩在被子裡睡下了。
此時的蕭湛初,額上依然殘留著細汗,胸膛上布滿了紅痕,就連耳朵那裡,也留著斑駁的口水和咬痕。
他失神地望著刺繡的錦帳頂子許久,才回過神來,側首看向自己的皇子妃。
她剛才玩了半響,興致很好,不過終究是累了,翻身就睡,如今睡得香甜,好看的鼻翼隨著呼吸還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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