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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風如水,透過花叢,無數雪色花瓣簌簌抖動,似淺吟低唱,似萬物有情。
唐毅終究按捺不住,手臂順著滑至腰間,驀地用力,抱於膝上……
此即情到好處,早已無可抽身,懷真斜躺在他膝頭,仰望著唐毅,所見竟是青天宛若碧海,月影灑落,花枝浮動,卻都不及斯人絕色。
不由身心迷醉。
廝纏半晌,唐毅便停了下來,緩緩調息。
懷真察覺異樣,便問道:“怎麼了?”
唐毅摟著她,卻不動作,只道:“再過一陣兒罷了……”
懷真心中一動,便抿嘴笑道:“什麼再過一陣兒?這會子是不是在想別的了呢?”
上次她回到唐府,他迫不及待拉了她進臥房內……彼時他說“並未再想別的”,她問“是想什麼別的”,他兀自不認。
此刻,卻不由不認,何況縱然嘴上不說,身子上卻早已經說的極明白了。
唐毅見她面帶戲謔之色,不由笑道:“你這丫頭壞心,我是一片為了你好……你看我捱苦,竟還忍心捉弄呢?”
懷真悄然低語:“我哪裡捉弄了……你且說……又怎麼為了我好了?”
唐毅想了想,皺眉嘆道:“上次生小瑾兒的時候,已經把我唬的不知怎麼樣,我一生也沒那麼擔驚受怕,唯獨這幾次,竟都因你。”說這話,眼底便透出幾分悒鬱之色,卻並不是為了自個兒,而是疼惜她受得那許多苦楚。
懷真怔怔望著他,聽他又低低道:“後來這遭,你被劫走了……你雖不曾跟我說詳細,我又豈能不知?”
當初,王浣溪抱著小神佑回去,通知凌景深行事……後來回到京內養傷,這幾日唐毅回來後,雖不忍問懷真,到底也從王浣溪口中聽到過。
唐毅早就明白,浣溪的性子,也是那種亦正亦邪,於她而言,黑白對錯都可忽略,只為達目的而已。
然而她說起那夜出逃、城隍廟中種種,雖時隔這許久,卻仍是有些崩潰之意。
王浣溪勉強講述過後,曾道:“不怕得罪您,或許您早也看出來了,我從來都瞧不起她,覺得事事比她更強,然而那夜……反是她撐著我,若不是她,我自也跑不出來……才知道先前,我不過是自以為是罷了。”
說這句話之時,王浣溪眼中竟滾出淚來。
——其實非止於此,後來她又聽聞懷真縱身墜海之事,不由便回想起當初在鎮撫司內,她遇見挾持了胭脂的招財,可知當時她只有一個念頭,要避免惹禍上身,後來他被招財以性命要挾,面對唐毅手持的利箭,唯一的念頭,也仍是要活著!
以她的心思性情,無論如何也想不出當時的懷真……到底是因一種什麼力量,才有膽從那極高的雀室之上,飛身赴死!
她更加想不到,為什麼看似柔弱只如一朵花兒似的懷真,竟有那種強大到令人恐懼的勇氣!一而再地做出令她想也不敢想之事。
唐毅斂了思緒,便把懷真壓到胸口,沉聲道:“我也從不肯輕易發誓,只覺得說出口來,反倒顯輕薄了,但是……我立誓絕不會再讓你受那種苦楚。”
懷真轉頭,在他胸前靠近心的地方親了親:“三爺,我不怕的。”
唐毅苦笑道:“你這丫頭,你是不怕……我卻是怕極了,你的身子又要好生補養……不可造次。”說完,便低下頭來,又只在那唇上磨蹭。
懷真回吻了他數回,忽地抬手勾住唐毅的脖頸,在他耳畔低低道:“我已經好了。”
唐毅一愣,有些不敢信她的意思。
懷真又在他鬢邊親了親:“三爺不必苦捱,心裡想什麼別的了……就行……罷了。”
話猶未落,唐毅早壓下來,忽地又想到什麼似的,便抱住她,跪坐於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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