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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問你爹怎麼就倉促答應他了,偏生又趕在你要去詹民國的時候,你爹也不跟我說實話,只是支吾,等你自個兒問他罷了。”
李賢淑說著,噗嗤又笑:“這樣倒是好,我還心想著不知猴年馬月才能見到我的好外孫女兒呢,誰知你們竟回來了,我就說你不捨得離開家裡。”
原來懷真等回京,對李賢淑說起,只說車行半路,分外想家,因受不住才回來的罷了。
至於其他京內眾人,除了親近些的應玉張珍等,其他自不知懷真離京之事,有些素日來往的太太奶奶們因不見她,問起來,李賢淑只說是徐姥姥想她,故而去鄉下住些日子,也散散心而已,眾人自然並不理論。
至於唐夫人那邊兒,卻是另有一番說辭。
原來唐毅那日回來之後,疾風閃電似的料理了許多事,其中一件,便是跟懷真的複合。
他徑直便去賢王府,此刻蘭風也聽說了騁榮公主的車駕遇埋伏,正頂梁骨走了真魂似的,死死捏著一把汗,不知唐毅為何這會子來了。
因又想到懷真若不是因為他,等閒哪裡至於要離開大舜?這會子自然也不會出事,因此一見唐毅,便怒不可遏,竟不由分說地一掌摑了過去。
門口小廝們聽了動靜,不知所以,探頭縮腦來看。
蘭風喝道:“都滾開,不許靠前!”他從來性情溫和,不曾如此刻這般暴怒,下人們見狀,紛紛心驚退下。
唐毅自小到大,也從未被人這般相待,然而此刻,卻竟恨不得蘭風多打他幾次。
可他畢竟是個最理智不過的人,便當即斂了那悲感自悔的心緒,只道:“俱是我的錯,您且息怒,我有話要說。”
蘭風氣的發抖:“你還想說什麼?你乾的好事!你、你……想不到貌似君子,實際竟是個……是你逼的懷真出走,害得她如今生死未卜!”說到最後四個字,卻是放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唐毅雙眸一閉,才又沉聲道:“您訓的是,我自認罪,如今來跟您告別,即刻便要去了,這一去,務必會把懷真好端端帶回來。”
蘭風聽了這句,氣微微消退了幾分。
當初他是縣官之時,唐毅已經高高在上拿捏人的生死,後來他一步一步升職,然而唐毅在他眼中心底,卻總是地位殊然,令人敬重的。
縱然後來成了自個兒的姑爺,為了懷真著想而百般挑揀,可卻也自知,唐毅身為國之重臣,畢竟是無可挑剔,是以蘭風口裡雖不說,骨子裡也仍是不改昔日敬仰之情。
這份心意,就算如今他貴為王爺,也是依舊。
只想不到,他竟作出那種荒唐事情,害得懷真……可畢竟事已至此,蘭風便按捺怒氣道:“你說什麼,你可有把握?”
唐毅道:“據我所知,擄走懷真的,正是昔日的招財……也是叫阿劍的扶桑人,我也聽了騁榮公主所說,阿劍顯然十分忌憚懷真,縱然擄走她,也絕不會傷害她,一來或許……二來,他恐怕也另有用意。”
唐毅沒說出口的“一來”,蘭風卻是明白:先前他聽聞動手的是扶桑人,便想到“招財”,又想到昔日招財的種種,便也暗中祈念——或許他念些舊情,不至於就對懷真如何。
唐毅自然跟他也懷有一樣想法,只不便出口。
蘭風問道:“什麼別有用意?”
唐毅道:“東海上不日會有風波,我如今又是海疆使,他的意圖自是昭然若揭。”
蘭風深吸一口氣,皺緊了眉,道:“真兒有了身孕,縱然他並不下手加害,如此受驚受怕的,誰知道會發生什麼……”說到這裡,不覺又恨唐毅。
唐毅點了點頭,卻忽地一撩袍子,竟跪了下去。
蘭風猛然震動,本能地便要過去扶起他,卻硬生生地停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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