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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罷。”
應含煙十分憂心懷真,並不願離開,懷真向著她使了個顏色,含煙捏著一把汗,又見太上皇沒有留她的意思,猶豫片刻,終於咬牙去了。
這寢殿之中,一時越發死氣沉沉起來。
成帝嘴角一挑,透出一抹似陰如冷的笑,望著懷真道:“如今人都退了,你有什麼話,可能說了罷?”
懷真垂下眼皮,手在袖子中摸了摸,便拿出一樣東西來,探臂張手,對太上皇道:“不知對這樣物件,太上皇還記不記得什麼了?”
太上皇低頭,卻見她掌心攤著的,是一枚金光閃閃的釵子,他覷著眼睛,有些看不真切。
懷真會意,復踏前一步,便道:“太上皇莫非不記得……這故人之物了?”
燈光搖曳,那金釵近在咫尺,光芒大漲,竟是若許耀眼。太上皇看得真切,臉色陡然一變,卻死死地盯著,目不轉睛。
兩人誰也不曾開口,頃刻,太上皇方道:“你……從哪裡得來的此物?”
懷真道:“是有個人臨死之前送給我的。”
太上皇道:“是……誰?”
懷真道:“是個為了您跟大舜操勞了一生,最後卻不得善終之人。”
太上皇喉頭一動,仍是死看著懷真,又轉向那金釵上頭,目光湧動,卻緊閉雙唇,不發一語。
懷真低頭,也看著手中的釵子,靜靜地說道:“曾記得有一日我入宮來,太上皇曾對我說……要我叫您一聲爺爺,當時我只覺得太過大逆不道,因而不敢,也並沒多想,只當您是一時心血來潮罷了,直到我知道了這枚金釵的來歷,我才明白。”
太上皇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從那釵子上移開,又盯著懷真:“你明白什麼?”
懷真直視著老人鷹隼般的目光,輕聲說道:“這釵子是德妃遺物,我是德妃的孫女兒,我父親是德妃的骨血。不知……我說的可對?”
太上皇不言語,枯瘦的手指微微發抖。
懷真望著他,道:“然而我只是不明白,天底下何以會有這樣忍心的君父,德妃死的離奇,至今並無任何交代不說,如今,竟還捨得送自己親生的兒子去死,讓他在暗無天日的詔獄裡受盡種種苦楚,太上皇可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何?為何您盼著我喚您一聲爺爺,回頭卻又狠心把我爹折磨的生死不能!您若是不知情的,倒也罷了,然而先前淑妃之事,您分明是知道了的,卻又為何要這樣絕情絕意?”
懷真說著,胸中像是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起來,讓她不由自主,怒意高熾,眼中的淚因而墜了下來,卻並不只是因為傷心,或許,是因為太過悲憤罷了。
她死死地盯著太上皇,想從這老人口中得到一個答案,或者也想讓他良心發現,懸崖勒馬。
太上皇聽她說罷,冷笑了數聲:“你想知道為何?”
懷真望著他的笑,不知為何,心中竟也有些嗖嗖冷意,然而如今已經沒有退路,懷真深吸一口氣,點頭。
太上皇挑了挑眉,望著她道:“你果然是德妃的孫女兒,藏不住的,這份倔強,寧死不悔的模樣……我看見你,就像是看見當年的她。——可知道我最愛她這樣,但最恨的……卻也是她這樣?”
懷真微微昂頭,不讓眼淚輕易墜落:“我今日來,是為父親求生,若是不能,便只有我先求死。”
太上皇眯起眼睛,復笑了兩聲,又道:“你如今嫁了唐家,只要你乖乖地,並不會有人敢動你,何況你又有了孩子,難道你不為他們著想……”
懷真淡淡道:“從先前我出了唐府大門開始,我便同唐府沒有任何牽連。我如今……只是應家的女兒,生則跟應家同生,死則跟應家同死,如此而已。”
太上皇望定她,面上笑意更勝,抬頭望著頭頂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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