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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車。懷真望見地上那橫七豎八的屍身,卻並不怎麼驚慌,只是臉色極差,一言不發。
當下應蘭風便派了個小廝前去探路,果然如他所想,街頭的路已經封了,只能轉往後而行,繞了很大一個圈子才回府中。
話說就在應蘭風同懷真離去之後,在鎮撫司之中,王浣溪望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門口,半晌一笑,轉身往內欲行。
不料才回過身來,就見一人站在身後不遠處,正笑吟吟地打量著她,濃妝豔抹,卻不失明麗,正是胭脂。
王浣溪一愣,繼而便若無其事地想要走開,卻聽胭脂笑道:“真真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勇氣可嘉。”
王浣溪皺皺眉:“我不懂這話。”
胭脂走前了幾步,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點頭道:“你明知道以唐大人的為人行事,是最公事公辦的,那倭國女賊之情,更加事關重大,故而鎮撫使才把你我也都拘在這鎮撫司內,連日不肯放出,就是怕其中生出萬一。你方才卻對應大人洩露此情,卻是何意?”
王浣溪見她竟已經聽見,昂首道:“應尚書是我義父,我對他當然不必萬事隱瞞。何況今兒要引之人已經現身,女賊已死之事,自也不必再保密。”
胭脂笑道:“哦?你就是因此才說出來的?”
王浣溪不答,轉身欲走,胭脂嘆說道:“我只是提醒你,且拿捏好了分寸,你那些小聰明用在外頭自然是很好,可別碰那不該碰的人。”
王浣溪止住腳步,回頭看她:“誰又是不該碰的?”
胭脂道:“在唐尚書眼裡,誰是不該碰的,你自清楚。”
王浣溪挑眉道:“你說應懷真?”
胭脂笑了笑,卻不再說什麼,道:“罷了,總之……你且好自為之而已。”
——好自為之,這四個字入耳,有幾分熟悉之感,原本是昔日陳基也曾勸過她的。
王浣溪不由冷笑道:“你們倒都是聰明人,橫豎她就是人見人愛的,我就是那上不得檯面的?然而今日的事你也見著了,若不是她,那細作怎會逃走?我便是不忿,憑什麼她就能輕輕易易地得了他的喜歡?”
胭脂笑道:“因為她是應懷真,而你不是。”
這一句當真無理的很,然而卻又最是有理,且最為管用。
王浣溪後退一步,一口氣堵在喉頭。
只聽胭脂又淡淡地說道:“你不能指望這世間萬事都如你之意,你自忖聰明,跟大多女子不同,自然強過她百倍,然而在唐尚書眼中,世間只一個應懷真罷了。”
王浣溪聽到最後一句,眼中便透出幾分狠狠之色。
胭脂望著她陡然而變的神情,卻轉開頭去,看向那淡藍天際,緩聲道:“這塵世中,有一種男人,他的心裡放的東西太多,其實並無餘地存什麼兒女情長,若似唐尚書,他的心裡所有的只是家國天下,獨有一處,是為了應懷真破例。”
說到這裡,便笑了笑,又道:“你也算是伶俐之人,也算同他相識這許久了,自然懂得他是什麼性情,哪裡還會有暇再看別的女子一眼?縱然你再伶俐,縱然你或者可以屢建奇功,只怕對他來說,你、或者這鎮撫司的每一個男男女女,都是一樣,只不過你是略微能幹的那個罷了,他……何嘗把你當女人看過?”
王浣溪聽到最後一句,眼中早已經湧出淚來,只是拼命瞪大雙眼,不肯叫淚落下來,然而滿腔內竟是悲憤難以自禁,終究對胭脂叫道:“你懂什麼?你憑什麼就這樣說?你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婊子而已,連你也看我不起?”
胭脂被她當面罵過來,卻仍是面不改色,反而淡淡笑了笑,道:“我是婊子,然而在唐毅眼裡,我跟你又有什麼不同?偏偏我這個婊子更懂你的心思,我勸你的言語,不過是因好心,叫你適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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