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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源聽了這句,知道她是明白的。便也道:“正是這話呢?只是這京內龍蛇混雜的,倒是要擦亮眼睛才好,找的對那自然是再好不過,我們都跟著歡喜。只怕不知怎麼找錯了人,那可不知怎麼說了。”
兩人說了半晌,李賢淑才自去了。是夜,小蘿果然悄悄地來報,說是應蕊將藥喝了,李賢淑也並未說什麼,只叫她們以後好好地伺候罷了。
又過了幾日,已過冬至,天近黃昏,忽然飄起雪來。
凌景深從城門處換防,騎著馬兒往回,正迤邐而行,見雪下的越發大了,凌景深仰頭看天,忽地想到某年某月某日,曾跟人攜手踏雪而行,彼時,那些笑聲似能震碎九霄瓊玉。
景深在岔路口上駐馬停了片刻,便叫自己的隨從先回家去,只報信說還有一宗應酬,要晚些回家,讓少奶奶不必等他吃飯,那隨從便領命而去。
景深又看了一會兒雪,半晌,才調轉馬頭,往右手邊一條街而去,如此走了有一刻鐘功夫,便停在一座熟悉的門頭之外。
門口那些蔥蔥翠翠的竹子被雪壓著,黃昏裡透出一股深深蒼翠色,大紅燈籠被雪打了一半兒,倒覺著趣致。
景深正呆看的功夫,忽然門被開啟,一個小么兒鑽了出來,見了他,喜的跳到跟前,勒住韁繩道:“我們姐姐敢情有千里眼?我正在屋裡守著爐子,便趕著叫我快開門,我還摸不著頭緒呢,原來是爺來了。”
景深便笑道:“你們姐姐屋裡沒有人?”邊說著,邊翻身下馬。
那小么兒也笑著回答道:“姐姐屋裡沒有人,心裡才有人。”
景深挑眉道:“好猴兒崽子,說的什麼鬼話?”
小么兒便道:“姐姐心裡自然有人,爺也知道是什麼人。”
景深便笑了笑,說話間,裡頭又有個丫鬟出來,滿面堆笑地接了景深入內。
凌景深到了屋裡,因生著爐子,撲面一股暖意,把外頭的那股寒給驅散開來,小么兒們一地亂跑,捧上各種果品菜蔬,又拿了酒來要燙著吃,卻並不見胭脂姑娘露面。
又等了一刻鐘,景深已經吃了兩杯酒,才見胭脂一身紅衣,徐徐下了樓來。伺候的小么兒跟丫鬟們見了,便盡數識趣地悄悄退下。
紅衣如火,佳人如玉,景深不由抬頭看去,見胭脂眉眼帶春含媚,走到跟前兒,含笑坐下,也不說話,先舉杯自飲了一杯。
景深望著她,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你們門外的?”
胭脂便道:“我每日都在樓上張望,今兒一大早眼皮便跳,料想是你會來,果然給我猜中了。”
景深笑笑,道:“你為何不去擺攤卜卦,一定日進斗金。”
胭脂媚眼如絲,道:“日進斗金卻不能了,我只要你一個客人,你偏又是這樣窮。”
景深聽了,就笑著低了頭吃菜,胭脂親自撿著他愛吃的幾樣夾在他跟前兒,才又說道:“以為你得了個嬌妻,便把我拋在腦後了,今兒又是如何肯來了?莫不是拌嘴吵架了?”
凌景深一笑,道:“我近來不便跟其他人會面,要拜託你同殿下說一聲兒。”
胭脂聽了,嬌笑道:“原來果然是這樣……無事不登三寶殿。”嘴角依然帶笑,眼底卻隱約有幾分失望之意。
凌景深掃她一眼,又道:“上回那件事,王爺如何說的?”
胭脂垂了眼皮兒,又喝了一杯酒,才說道:“本來是王爺跟太子一起參奏應蘭風,不料你卻勸說太子改彈劾為保薦,又有那些御史的南行記錄……反而誑了王爺一道,太子自以為勝了王爺一步棋,又嚮應蘭風施了恩,自然便信了你……王爺的人雖在朝上碰了一鼻子灰,但長遠看來,這筆將計就計的買賣,卻甚是划算,因此王爺自然十分滿意。”
凌景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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