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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吃了這場皮肉之苦,以後走路的時候可別改了那要麼東張西望、要麼神遊物外的壞習慣了。”
凌絕翻了個白眼,道:“才走了一個囉嗦的,又來了一個?你們怎麼不結伴兒去了呢?饒了我耳根清淨,我受皮肉苦已經難捱了,快放過我罷了。”
郭建儀便笑,如此又過了一會兒了,凌絕才哼道:“現在是真走了。”
郭建儀出了口氣,道:“還是你機警,不然我漏了底了。”
原來方才凌景深雖口上說信了郭建儀的話,但出了門後,仍是悄悄地沒走開,只想聽他們又說什麼。不料凌絕素來知曉他這大哥的心性行為,便以眼神提醒郭建儀,兩人才故意那番說話。
凌絕聽了郭建儀這樣說,便冷冷地又說:“你是什麼意思?你知道發生什麼了?”
郭建儀道:“我只是猜,你跟個孩子賭什麼氣呢?”
凌絕在凌景深面前尚一副冷漠沉穩,此刻卻叫道:“什麼?我倒是當她是個孩子呢?所以我才好心給她撐傘,誰知她卻狠推了我一把……害我淋了一身雨不說,你看看我的手,簡直是好心沒好報!”說著就把兩隻手臂送到郭建儀跟前,叫他細看。
只因他跌在薔薇上頭,因想站穩,雙手亂抓,便被薔薇的尖刺扎破了數處,手臂上也有劃傷,凌絕一身皮肉甚是嬌貴,又自小沒捱這苦楚,這樣的傷一出,冷眼一看像是極嚴重的,怪道凌景深含怒。
郭建儀嘆了口氣,道:“你們怕是前世有仇呢。”本想提應懷真說討厭凌絕以及凌絕也討厭她的話,想想卻又按下。
不料凌絕聽了他這句,也冷笑了兩聲兒,道:“我也正是這麼覺著呢,我只見了她兩次,她竟連毀了我兩身兒衣裳……竟像是我前輩子果然欠了她什麼!”
凌絕恨恨了兩聲,忽然道:“竟只說這些閒話,差點兒忘了正經事,你那科考可準備的如何了?”原來今年的科考在即,郭建儀也是報了的。
郭建儀見問,便淡淡一笑道:“又準備什麼?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凌絕一聽,忙說:“哥哥你怎麼竟然不放在心上一樣呢,這可是正經的大事,關乎你的前程及郭家……”
郭建儀見他著了急,便笑著安撫道:“好了,你別急,我知道了,我已準備了一些。”
凌絕見他輕描淡寫的模樣,本想再多多地囑咐幾句,然而轉念一想:但凡他能想到的,郭建儀豈有想不到之理?他這個人素來又不愛顯山露水,只怕早就胸有成竹,卻偏只自謙藏拙罷了,自己又何必替他杞人憂天的呢?……因此凌絕便一點頭,不言語了。
☆、第 49 章
且說凌景深出府,騎了一匹劣馬便去刑部,到了門口,小廝把馬兒牽了去,凌景深正欲進門,忽地停了一停,卻見從刑部大門裡緩步出來一個正當妙齡的女子,生得美貌非常,著杏紅衫子,身段嫋嫋,被個小丫鬟扶著下臺階。
因剛下過雨,地面有些水漬,那女子裙襬搖曳間,露出底下一雙大紅色的緞面繡花鞋來,想著要避水,卻不慎踩空了,頓時驚呼一聲。
凌景深見狀,不免上前一步,抬手在她臂上扶了一扶,見她站穩了便即刻抽手。
那女子抬起頭來,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十分撩人,肆無忌憚地盯了凌景深一眼。凌景深見此女妖嬈非常,身上隱約有些風塵氣息,便只一點頭,邁步往裡去了。
進了刑部,正遇上一員同僚,伸長脖子往外張望,同他道:“你從外頭進來,可看見那胭脂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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