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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那邊也歡喜的了不得,告訴了我家裡的,張羅著要辦……”
應蘭風面上一絲兒笑都沒有,不等應竹韻說完,只道:“老三,你過來,我有事要跟你商議。”
應竹韻一怔,這才瞧出不妥當來,便斂了笑,走上前來,問道:“怎麼了?當真出了什麼事兒?”
應蘭風便沉聲問道:“我不在家的時候,聽說外頭曾有過許多懷真的流言?”
應竹韻聽了,才皺眉道:“哥哥提這個做什麼?都是謠言罷了,如今也都風平浪靜沒人提及了。”
應蘭風冷笑了聲,道:“沒有了?你嫂子只在內宅裡,是個聾子瞎子倒也罷了,連你這個時常在外頭走動的,也是聾了瞎了不成?”
應竹韻聽這話說的厲害,忙道:“哥哥這話從何說起?折死我了!”
應蘭風便把魏武在外私自傳播謠言的事兒說了,厲聲說道:“如今我才回來,竟不知如何是好,你說,該怎麼辦?”
應竹韻聽說,氣得臉色發白,道:“這挨千刀的下作種子,竟然編排這種話來詆譭主子!怪不得哥哥怒了,我又豈能容他?”
應蘭風見他如此,便上前一步,握住應竹韻的手,道:“老三,你是知道的,我最疼的便是懷真,見不得這些汙言穢語來詆譭她的名聲,尤其還是從咱們府裡傳出去的,你要替我辦這件事兒是最好,但只一件,我要你辦的妥妥當當,一點兒後患也沒有!”
應竹韻對上應蘭風的眼睛,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微微點了點頭,道:“哥哥放心,這種禍害主子的奴才,還留著他做什麼?倘若讓他活著,我便也不活著了!”
李賢淑在旁邊聽著他兩個說話,此刻才明白是何意,暗暗驚心,不由道:“可……秀兒呢?”
應蘭風微微眯起眼睛,冷哼了聲。
應竹韻覷著他的神情,便明白應蘭風的心意,就道:“嫂子不必行此婦人之仁,嫂子對這丫頭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是她自己作死,又怪誰呢?”
李賢淑雖然恨秀兒牙關不緊,不爭氣洩了口風,但畢竟是個沒經過事兒的內宅婦人,一時忍不住心驚肉跳,便道:“叫我看,遠遠地打發了她就罷了……別的倒也不怕,就是……倘若給懷真知道了,那孩子不知道還會怎麼樣呢?”
應竹韻聞言不語,只看應蘭風的意思,應蘭風思忖片刻,道:“她能跟一個人說,便能跟一百個人說,難道還要留著再惹禍不成?”
應竹韻見狀,便也說道:“哥哥說的很是。索性一了百了……更何況,她嫁了魏武,保不準是跟魏武一條心的,倘若魏武平白死了,又怎麼知道她不會因此恨上了咱們呢?”
李賢淑聽了這話,也是有理,只是心中仍舊為難,應蘭風便對她說道:“懷真還小,自然什麼也不懂,丫頭求一求,便心軟答應了,你怎麼竟也跟著犯糊塗?此事若不是你,也不至於如此!如今你更還替這丫頭求情?”
李賢淑見應蘭風質問自己,不由又落下淚來,道:“我有什麼法子?寧拆一座廟,不毀一門親,加上那魏武素來看著也勤懇老實,又怎麼能想到竟是這麼一個作死的坯子呢?因為秀兒自個兒襯意,我還心思是做了一件大好事……畢竟這丫頭也吃過虧,倘若嫁了個好人,豈不是補償了她受的苦?誰又想到竟是這個樣兒呢?你如今怪我罵我,我也沒有法子,誰叫我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又偏偏不夠狠心手辣!”
李賢淑說到這裡,又是後悔,又是委屈,此事的確是她一時心軟,試問倘若是許源料理這件事,只怕必然是一點兒後患也不會留下。可誰叫她的性子跟手段都不似許源呢?
應竹韻見兩個人又吵起來,忙勸了兩句,事不宜遲,正要去,忽然聽外間應懷真的聲音響起,隱隱地問道:“你們都在外頭站著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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