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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多,若是我恨一個人,就恨不得用天下最狠的法子折磨他。”
應懷真淡聲道:“可對我來說,兩不相欠,兩不相干,才是最最好的。”
金飛鼠歪頭看了她片刻,卻見她一邊兒說話,一邊兒把不知什麼花兒扔到那火堆裡去,金飛鼠便道:“你是在做什麼?”
應懷真屏住呼吸,又怕他生疑,便道:“我想把這些花兒燒了,讓它們跟我同去。”說完後,便暗中狠狠一咬舌尖兒,一股痛意散開,才覺清醒了幾分。
金飛鼠嘻嘻一笑,道:“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合我的口味了……”便故意又嗅了一會兒,道:“果然是香……”才說了一句,忽然眼前微微發暈,手中的火棍便晃了一晃,有些握不住。
就在這時,應懷真忽地叫道:“凌絕!”
凌絕聽了她喊了聲,幾乎想也不想,雙手從背後猛地抽出來,便握住那火棍,往金飛鼠的臉上用力一砸!
金飛鼠渾然想不到他的雙手竟掙脫開了,更沒想他竟會有此著,只聽“嗤啦”一聲,室內散發著肉皮兒燒焦的味道,金飛鼠遭受重創,慘叫連連,一時竟睜不開眼。
凌絕把火棍抽出來,將雙腳上的繩子飛快地燒開,與此同時,應懷真把剩下的所有花瓣往火堆上一扔,花瓣兒遇著烈火,飛快地被捲入,燒灼,那些一時半會燒不透的,便悶出一股子濃濃地煙氣。
應懷真飛快衝過來拉住凌絕,又回身拉起有些昏昏沉沉地秀兒,三個人便往外跑去。
外頭仍是夜雨連綿,眼睛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夜色,應懷真一個踉蹌,差點兒被什麼絆倒,凌絕用力將她拉住,緊緊地便抱入懷中。
乍然如此,應懷真倉促中抬頭看向凌絕,隱隱看到他的眼色,卻忙將他一把推開。
又往外摸索了會兒,才從這破廟中跑了出來,站在門口,猛然見四野空曠,竟不知道身在何處?三個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身後廟內,卻傳來金飛鼠慘烈的嘶吼聲,隱隱叫道:“我要你們死的苦不堪言!”
應懷真打了個哆嗦,此刻才覺出後怕來,一咬牙,正要往前再跑,凌絕忽然說道:“他方才拿你的袋子,回來的很快,且此地在郊外,他殺了我們不可能徒步離開,馬車定也在此處!”
秀兒被雨水一澆,才清醒過來,轉頭看了會兒,忽然指著左手幾棵大樹後面,道:“在哪兒!”
三人忙跑到樹下,果然見馬兒被栓在此處,忙解開繩子,此刻應懷真跟秀兒已經爬上車,凌絕也才上車,就見一道人影,踉蹌著從廟內出來了。
三個都知道這是金飛鼠追了出來,秀兒已經又驚叫一聲,忙又捂住嘴,應懷真也是心有餘悸,顫聲道:“快……快走!”
凌絕從未趕過馬車,此刻卻也別無選擇了,便把馬兒一打,道:“駕!”
那馬兒倒也乖覺,聽了人揮鞭,便邁動四蹄,往前而去。
那馬兒沿著來路,撒開四蹄一陣亂跑,漸漸地便看不到身後金飛鼠的身影了,應懷真跟秀兒擠在一塊兒,此刻才稍微心安了些。
車行過山路之時,忽然間聽到一聲冷笑,然後只聽“砰”地一聲,有什麼從天而降砸落在車頂上。
秀兒跟應懷真頓時驚叫起來,凌絕忙回頭,卻也嚇得魂不附體,卻見車頂上趴著一個人,正對他獰笑著說:“說罷,你們究竟要怎麼死呢?”
幸虧是暗沉雨夜中,對方的面容便也不能十分看清,可是那種驚懼之意卻有增無減。
凌絕舉手,揮動鞭子甩了過去,金飛鼠一把拽住,稍微用力,凌絕不肯撤手,頓時被拽了出去,從馬車上跌了下去,竟被摔在山路旁邊。
金飛鼠嘶啞笑了幾聲,從馬車頂上鑽進車廂,秀兒尖叫數聲,卻又無聲無息,竟是已經被嚇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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