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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外,她自己更加自得其樂,所知道的外間的事簡直少得可憐,最精通的卻無非是插花,煮茶,詩詞功夫,以及梳妝打扮,彷彿整個大舜只有她跟凌絕兩個人,而她的世界充斥的都是他們兩的喜怒哀樂。
現在回想起來,真恨不得回到那個時候,把那時候的自個兒掐死!
應懷真抱頭不語,李霍卻急不可待,推她的肩膀,不停地問:“妹妹你說我該不該去?你怎麼不說話?”
應懷真被催的沒法兒,只好打起精神來,道:“你自己想不想去?再者,你跟舅舅舅媽商議一下……再問問姥姥,看看他們是怎麼想的,若他們都答應了你自己又樂意……那就去罷了。”
李霍聽了這句,喜不自禁!嗷嗷叫著,竟然一刻也等不得,跳起來便找李興問去了。
且說李賢淑起初以為孟飛熊是來找麻煩的,見他把孟家小子毫不留情地打跑了才心安,等進了門,徐姥姥說起來,原來孟飛熊是來看李興的。
李興原本是個能打的,雖然從小沒得什麼名師教導,但自保卻是無礙,前回也說他若跟人打架,七八個漢子近不了身的,故而這次一怒之下才把那幾家的隨從也都打得七零八落。
其實並未吃虧,只是在被官府拘了後才受了些皮肉之苦:先吃了三十記的殺威棒,因為那些衙差們也是看眼色辦事,下手自然不輕,打得皮開肉綻。
孟飛熊便是來看究竟的,看李興趴在床上,臉色發白,知道打得重了。
孟飛熊是個武夫,動手比動口的時候要多,也不耐煩囉嗦,便留了一錠銀子,道:“我必還你個公道。”
倒是讓徐姥姥跟李興兩個揣著半天的心,直到他出了門,兩個人還在屋裡大眼瞪小眼,有些摸不著頭腦呢。
誰知孟飛熊一出門,就遇到他那不知好歹的侄子自己送上門來,倒是省了他再走一趟。
李賢淑看了李興的傷,少不得又咒罵了一頓,從孟家那夥人跟衙門的人無一倖免。
徐姥姥笑道:“快罷了,橫豎只是些皮肉傷,也沒傷筋動骨的……倒是這位孟將軍,真真是個仁義忠厚的人,他那樣的大官兒,自己親自來看不說,還給了這銀子,我們雖然吃了虧,卻不能平白得人家的銀子,要不要想個法兒送回去呢?”
李興也道:“我見他進來,本也以為是來尋釁的……沒想到卻是這樣仁烈的好人!真是難得!”
李賢淑想了想,道:“娘,銀子你便留著就是了,人家那樣的身份,既然給了,又哪裡有收回去的道理,再說咱們連他住在哪兒都不知道呢……何況哥哥受了這場委屈折磨,當然要買點好的好生調養才是!”
徐姥姥聞言,這才把那銀子小心用帕子包起來,放在櫃子裡。
這會兒李興家的訓完了李霍,就也進了門來,李賢淑一看她眼睛紅紅地,便笑著起身,先行禮,道:“嫂子也受委屈了,怕是驚嚇不輕呢。”
李興家的笑了笑,有些兒靦腆,見李賢淑站著,也不敢坐,只是站著說道:“我是個沒什麼見識的,遭遇點事兒自然就慌了,這一場多虧了妹妹跟妹夫出力,不然真是天塌了一樣。”說著又眼紅了。
李賢淑忙安撫了幾句,又笑說:“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嫂子快放心,叫我說,這件事還不一定是壞事呢!有那麼一句話叫什麼來著……禍兮福之所……什麼來著?”
李興道:“禍兮福之所倚?”他也是讀過幾年書的人,忙問緣故。
李賢淑就先把方才孟飛熊在外說的那番話敘述了一遍,李興大為震驚,問道:“他真的這樣說了麼?是說……讓土娃兒進尚武堂?”聲音竟有些發抖了。
李賢淑卻不怎麼知曉“尚武堂”是什麼地方,但總歸是孟飛熊口中說出來的……總不會是那低階不好的去處,於是道:“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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