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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覺地趴在屏障後面,以為把頭藏起來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忽然聽郭建儀說:“懷真比以前沉了些,你若是再長大兩歲,小表舅可就不能抱你了。”
郭建儀抱著應懷真越走越遠,一直離開了書房周遭,到了內宅花園裡。
郭建儀見左右無人,便停下來,問應懷真道:“阿真,方才那唐大人跟你說什麼了?”
應懷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低著頭。
郭建儀抬手在她臉上一摸,有些涼意,他往前又走幾步,見花叢裡有個石頭長凳,就把應懷真輕輕放下,坐在旁邊問她:“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腿還麻?”
說話間,就挪到她的跟前,蹲在地上握住她的腳踝,輕聲說:“看樣子你真是蹲了半天……氣血都不暢通了,自然就麻了,還難受麼?”
應懷真看著他溫柔的模樣,渾身輕輕地抖了抖,不由小聲兒說:“小表舅,我害怕。”
郭建儀一愣,抬頭看向應懷真,片刻後才一笑,道:“怕什麼?是怕唐大人麼?”
應懷真重又不言語,郭建儀也並不追問,只是用手掌心壓著她的腿,緩緩地替她推血過宮,過了會兒,才又輕聲地說:“阿真,你聽小表舅的話……以後,離那唐大人遠一些就好了。”
應懷真一愣,郭建儀笑笑,把她的裙襬整理妥當,自言自語似的又道:“表舅知道你聰明,一定懂我說什麼……好了,還麻不麻了?”
應懷真握著小拳頭,搖了搖頭。
郭建儀這才起身,在她頭上又摸了一把,道:“乖。我帶你去找表嫂……”
應懷真見他張手又要來抱,便說:“小表舅,腿上仍有些痠麻……我在這裡等著,麻煩你去跟爹孃說一聲我在這兒好麼?”
郭建儀看了她片刻,終於笑道:“也好,那你可別亂跑了。我一會兒就回來。”
郭建儀說著便站起來,緩緩地轉身,背對應懷真之時,臉上的笑卻緩緩地斂了,雙眉微蹙,眼中透出憂慮凝重之色。
他微微轉頭,似是想看應懷真一眼……卻到底並未回頭,無聲一嘆,邁步往前而行。
曾幾何時,郭建儀疑心是應懷真向許源洩密,才讓許源動手處理春暉乳母的。
但那時候他只是推測,讓他推測不成立的原因,一是不信應懷真小小的孩子會有那樣的心機,二是,許源當時沒向陳六家的動手。
畢竟背後嚼舌的人是兩個,許源若得了訊息,要處置自然是處置兩人。
不料,郭建儀是低估了許源的耐性,以許源的聰明,自然知道,不管是春暉乳母還是陳六家的,這兩個都是大少奶奶的房裡人,單料理一個,以她的手段當然可以做到不露痕跡,可要連著料理兩個,那就未免會惹人懷疑。
所以當許源隱忍數月,終於把陳六家的也處置了後,郭建儀終於確定了自己當初那個想法。
那天,他曾留心看過,除了他跟應懷真在場別無旁人。
現在這情勢看來,自然是應懷真同許源交了底兒。
可試想,以許源的為人,假如你親跑上前去說某某背後嚼她的舌頭,她非但不會信,反而會疑心到這告密的人身上:你來說別人嚼舌,那你呢?難道真的一清二白不成?備不住素日也一併嚼舌,如今卻來獻好兒,還不知打著什麼主意呢。
當初李賢淑跟後廚的人大鬧一場,那後廚的人偏又是陳六家的親戚——這件事郭建儀不是不知道。
所以就算應懷真跟許源洩密,那她也一定用了個極巧的法子,又不讓自己沾一點嫌疑,又讓許源完全相信。
最讓郭建儀想來驚心的是,應懷真並不認得春暉乳母跟陳六家的,當時她仰著頭問他:“那兩個嚼舌的是什麼人?……以後我自然離她們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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