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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低低笑道:“方才還說要謝我,如何……這樣快就又變了臉了?”
懷真也不言語,又怕他再纏著自己,只好一動不動地裝睡。
小唐故意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氣,吹動那頭髮絲兒,便撩著懷真的臉,不免弄得癢癢。
懷真是最怕癢的,當下便“噗嗤”一聲,先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便去揉臉。
小唐趁機把她扶著,將身子扳過來對著自己,懷真忙斂了笑,轉身只朝上躺著,也不看他。
小唐也不強求,就隻手肘拄著被褥,手託著腮仔細打量。
懷真被他看的很不自在,因又緩過神來,便轉頭橫了他一眼。
小唐目不轉睛看著,才笑道:“乖丫頭,我也並沒做十分破格的事兒呢,如何就惱了我?”
懷真咬了咬唇,垂眸說道:“這樣還不算破格?”雖然不信小唐的話,卻也有些吃不準。
原來,懷真前世雖嫁了凌絕,然而因凌絕對她終究有難釋心結……起初尚不肯跟她行房,後來雖然肯了,每每卻是粗魯的如同上刑一般,因此,懷真對此事從來都十分牴觸。
因凌絕不好此道,故而懷真所知的,卻也只有那一點兒罷了,不過是“一知半解,風情不懂”。
誰知這一世,竟嫁了小唐,又被他這般那般,一次次地,才知道原來此事……竟似是可以……有這許多的……
且起初雖也苦不堪言,然而因小唐一再溫柔,於那苦痛之外,逐漸竟也有些難以言說的滋味……叫人心跳臉紅。
懷真著實不願細想,卻究竟是震撼之極,難以忽略。
這對懷真而言,其瞠目結舌,目眩神迷,簡直如“裂缺霹靂,丘巒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開”,真真兒地似地覆天翻,聞所未聞,見不能信……
打個不確切的比方,就似那“井底之蛙”,忽有一日竟跳出來,才看到那外頭,竟是這樣匪夷所思的花花世界,雖有至怕之處,卻也有至美之境。
然而前世,懷真只是因曾想要主動親凌絕一下,就被他取笑說是“銀娃浪婦”之類,因自那以後,懷真便時常自警,從不敢再逾矩。
可如今這般,卻又算是什麼了呢?
小唐偏還總是叫她去親他,作出那種形狀舉止來……雖小唐並沒有什麼鄙薄取笑的意思,然而懷真每每想起,難免略有些自責,覺得這種種所為,並不是正經的閨閣中人所能做出來的。
此時此刻,小唐仔細端詳了懷真一會兒,見她臉上白裡潤紅,神情中又有些遲疑之色,小唐因笑道:“你總該知道,我是禮部侍郎,竟是個天底下最知道禮的了,難道我竟不懂這周公之禮不成?”
懷真咬了咬唇,又掃他一眼,卻仍是不肯全信。
小唐因方才如願以償,暫時並無綺念,就只是仔細打量她一顰一動,只覺仍是美不勝收,處處可愛。
一時竟覺著:只要就這般看著她,縱然什麼也不做……也是能到地久天長,一瞬白首的。
懷真自顧自想事情,因此也沒留意小唐如何。
直到過了會兒,懷真才有些納悶地,低低說道:“然而我聽說,這樣總是不好的,容易傷身……你怎麼也不收斂些呢。”
小唐又覺意外,又有些好笑,便忍著笑問:“我竟不懂?怎麼傷身?”
懷真的臉頰上緩緩地又紅了幾分,聲音也越發小,道:“古人說的《十者壽》……有‘清心寡慾者壽,修身養性者壽’……你這樣,難道是正途?”
小唐越發忍笑,因在她耳畔低低說道:“既然是‘十者壽’,我卻也正好記得,其中前面還有一句,叫做‘體動心靜者壽’?我如今所做的,不正是如此麼?又如何不是正途了?”
懷真見他卻也知道,又見他又強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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