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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推著一堆東西往外走去。

她看見凌墨的時候,他正在出口處抽著煙。在熱鬧的人群中如鶴立雞群一般,讓人想不注意都很難。

蕭子蕭愣了愣,隨即推著車開始排隊。臨到她結賬時,她才發現身上的現金竟然不夠,正翻著包找卡刷時,一隻修長的手突然將手中的卡遞到了收銀員手中。她本想說不用,回頭看了看身後排著長隊的人群,閉上了嘴巴。

刷完卡,正伸手去拿一旁的東西時,那隻修長的手又搶先一步,擰起了兩大包東西。

她默默的跟在身後,走出超市時,才開口淡淡的說道:“我自己來吧,謝謝。”

凌墨的身影微微的頓了頓,回過頭深深的凝視著她良久,才開口道:“子蕭,我們能不能談談?”

蕭子蕭不願意這麼逃避下去,於是點了點頭。氣氛不知怎的有些壓抑,兩人默默的穿過馬路,在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坐下。

侍應生上了咖啡,蕭子蕭埋頭喝著,等待著他先開口。凌墨靜靜的看著眼前瘦弱的人兒,即便是早打好了腹稿,此刻喉嚨卻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怎麼也開不了口。

沉默了良久,他低聲的說道:“對薛饒,我只是覺得她可憐,同情而已,沒想到她……對不起。”

從那天薛饒的話中,他就知道她找過蕭子蕭。雖然不知道她都說了些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話。不然,她怎麼會突然對他冷淡起來。

蕭子蕭轉頭看著窗外,暖黃的燈光穿過茂密的樹枝,在鋪著青石板的小道上落下斑駁的陰影。不遠處的暴躁的計程車司機用力的摁著喇叭,催促著前面的車輛。碩大的廣告牌上小小的彩燈忽暗忽明,組成一句句的廣告語。

她突然有些落寞,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有些傷感的笑了笑,道:“沒有什麼對不起,薛饒說的沒錯,我們,早已回不去曾經。”

說完這話,她微微的有些恍然。回不去曾經?他們之間有曾經嗎?他們之間的曾經,是她死皮賴臉的追求,還是他無盡的羞辱?

凌墨看了看窗外,慘然的一笑,道:“我在早已被你定死罪,永不能救贖。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也沒有後悔藥。子蕭,只恐怕我早已經不是你心中的那個人。這是我的報應,子蕭,這是我的報應。”

他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沙啞著聲音接著說道:“我知道我該死,可是,子蕭,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蕭子蕭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這東西沒有酒精,她卻希望自己能一杯醉倒。她悲傷的一笑,道:“我們之間橫亙了太多的東西,回不去,早已回不去。我的心早已死去,你放過你自己。”

“不,你的心沒有死。只是,我再也不是你心中的那個人。我連不甘心的資格也沒有。”說這話的時候,凌墨臉上的表情很平靜,可是語氣卻是悲傷到了極點。

蕭子蕭見過他的很多面,或冷漠或瘋狂或溫柔或霸道,就是從未見過如此的悲傷的他。

她硬生生的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給逼了回去,恍惚的看著窗外的清冷寂寥的夜景。

兩人沉默的坐著,良久,她起身離去,未說再見。凌墨坐在木椅上,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抽出煙點上。

她擰著兩袋零食走在冷清的道路上,夜風中冰涼的淚水一滴滴的打落在地上。

她的心或許沒有死,但是,她已沒有精力再愛一次。她所想象的美好,不過都是鏡中月水中花。她迷戀,她沉淪,可是,終有一天會清醒。

她曾經用盡所有力氣的去愛一個人,那是因為她還年輕,她有足夠的勇氣。現在,她已如遲暮的老人一般,再也沒有精力去縫合所有的骯髒與破碎。

回到家中,將零食丟在一邊,像是被耗盡所有的力氣一般,她脫掉鞋子窩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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