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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傻愣愣的坐直身體,任由那微涼的手指撫過嘴角。他的動作溫柔至極,深黑的眸子中像是有莫名的吸引力,讓人不自覺的沉淪。
當那略帶著酒味的薄唇落到嘴角時,她的腦子中咔嚓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碎裂掉了一般。
那只是一個淺淺的吻,帶著憐愛帶著柔情,如三月的春風微拂而過。她還未反應過來,他便已離開。
色膽包天的凌某人吻過之後有些不自在,不知道是酒精的緣故還是其他的什麼,臉微紅,側過頭大口大口的喝著啤酒。
相比起來,蕭子蕭倒是比他更淡定很多。埋頭猛吃掉剩下的肉串之後一溜的鑽進了被窩之中。
第二天是週末,凌墨難得的給自己放了一個假,睡到接近九點才起床。側過身看向床上的人,她依舊睡得很熟,鼻息均勻,微暗的室內,長長的睫毛在眼眶下落下淺淺的陰影。
他的心驀的柔軟了下來,手不受控制的去觸控那白皙的臉頰。蕭子蕭醒來的時候,凌墨沒有在病房中。毛毯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床的另一端,摺疊床已經收起,就連昨晚上吃過的燒烤的盒子啤酒罐都收拾得乾乾淨淨的。
突入起來的疲憊席捲而來,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過去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無論再怎麼小心翼翼,也是如履薄冰。
出院後蕭子蕭去找了蕭韻美,他們已經沒有住在原來的小區,而是住在一片坑坑窪窪的等待著拆遷的拆遷房中。
房子在一片被歲月褪去顏色的破舊的老樓之中,需要繞過坑坑窪窪的小道才能到。路邊黑黢黢的臭水溝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味,時不時的有穿著怪異的小混混從樓道中鑽出。
找到那間小房子前的時候,蕭韻美正在門口的水泥地上洗衣服,不知道已經洗了多久,一雙手泡的有些發白。
她明顯的沒有想到蕭子蕭會出現在這地方,回過神來往圍裙上擦了擦滿是水滴的手,侷促的強笑著道:“子蕭,你怎麼來了?”
屋子很小,只擺得下一張床。門口拉著油紙,底下襬了煤氣罐以及日常用品。側面放著大堆小堆的塑膠瓶易拉罐之類的垃圾。
蕭子蕭記憶中微胖的陳姓姑父又瘦又幹,像七八十歲的老人一般,臉上皺紋橫生,手如枯枝一般,即便不動,也會顫抖。
因為常年臥床的緣故,屋子中有一股乖乖的味道。蕭韻美一直搓著手,很是侷促。最後搬了凳子讓蕭子蕭坐在外面,她則是開始淘米做飯。
邊做著飯,她邊絮絮叨叨的說起了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凌墨給的那五十萬並沒有解決問題,那些人追得實在是太厲害,最後她不得不把房子賣了還債。
可欠下的賭債利滾利的已經有兩百來萬,那些人最後見他們實在拿不出來只得罵罵咧咧的走了。本來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誰知道不到一個星期,陳姓姑父就被人攔到巷子中打斷了雙腿。
牽涉到鉅額的賭債,他們不敢報警,只得是咬牙扛了下來。那時候已經是家徒四壁,根本沒有錢做手術。本來指望陳萌萌能幫一點兒忙的,誰知道她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萬般無奈之下只得在小診所拿一點兒藥看一下,腿骨都已經斷了,小診所哪能看,只能是用藥止疼。時間長了沒能手術,腿便開始枯萎,癱在了床上。
那段時間實在是艱苦至極,蕭韻美的那點兒退休工資只夠醫藥費,她四處打聽陳萌萌的訊息。陳萌萌擔心她糾纏不休丟了她的臉扔了一千塊錢給她後便不再理他們,並稱自己沒有這樣的父母。
後來蕭韻美才隱隱約約的聽說,陳萌萌的生活很混亂。有熟人曾見她跟著不同的男人在一起。她打電話給她,她很不耐煩的讓她別管,再後來就是接也不接。
她在夜總會見到她的那次,她和幾個年輕的女孩子在一起,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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